“嗬----!”两人又吓了一跳。
刘琛道:“只怕是有甚么事情让他感觉实在有望取胜,以是只能投降了。”
“哈哈哈哈,说得好。两位贤弟公然没让我绝望。”话音刚落,李庭已经走了出去。
刘琛与刘国杰挥手让那两个元兵出去,顿时“呛啷”地一声都把刀抽了出来。刘国杰奸笑着对李庭道:“说吧,想说甚么?说得不好听了,爷爷一刀劈了你!”
李庭道:“我到船上拜见了程公子,确切是人中龙凤,比起忽必烈来,不知高出多少。我本来另有些不安,但现在就全然放心了。程公子说,我们汉人,决不当三等人,连二等人也不可,谁敢欺负汉人,我们就十倍百倍地欺负归去,这才叫顶天登时的中国人。”
刘国杰一拍大腿,道:“只怕就是如此了,不然以李庭的善战,如何会不战而降。不过如果真的是如许,我们如何办?只怕半晌间他们就要杀过来了。”
刘琛道:“那倒不是,以是我们才更奇特。若不是想晓得答案,你现在另有命在吗?”
刘琛冷冷隧道:“哦?局势所趋?何故见得?大元雄兵百万,战将如云,国土之广,更是亘古未闻,而程越只要几万降兵,竟然就成了局势所趋了?你这话说得好生奇特。”
刘琛道:“既然已经定计,现在就得顿时决定,你我如何建功?此时不尽力,更待何时?”
刘国杰瞪着眼睛道:“程越再强又如何?又不是要他去战而胜之,只要且战且退便能够了,为甚么必然要投降?”
刘琛正在苦思时,有元兵通报刘国杰找来了。
刘琛和刘国杰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惊道:“甚么?他们竟然也降了程越?你但是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