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歌妓听得细心,都纷繁点头。她们当然明白此事事关严峻,如果出了岔子,本身是千万吃罪不起的。
马福见公然围过来很多人。大声对宋掌柜道:“宋掌柜。遵循我们明天谈妥的前提。我明天带人来接四位女人回多数督府,赎身的五千两银子在这里,都是官库的纹银,宋掌柜辛苦一下,点点清楚吧。”
马福怒道:“这也不可,那也不可,你这老儿真是可爱。我多数督府都被你说成恶霸了,你真是好大的胆量。来人,护军拿行李,仆妇拿人,都带回多数督府,我倒想看看你能如何样,多数督府也敢晃点。”
宋掌柜吓了一大跳,后退几步道:“马将军,我们有话好说,可不能用强。此人现在是我雨荷苑的,卖身契也在我手上,你抢走了也没用。多数督也不但愿你在临安惹出甚么乱子吧?马将军,此事还是报多数督做主,我们就别在这里争论了,这么多人看着,让人看了笑话。”
现在,宋掌柜和几个妈妈正待在雨荷苑,与昨晚冲动得一晚没睡,连夜做好筹办就盼着天亮的四名歌妓和其他几个共同业动的歌妓一起等在客堂,与她们依依话别,再叮咛她们看在常日里对她们都很好的份上,多在多数督面前替他美言几句。
马福被他气得脖子上青筋直冒,骂道:“放屁!我一个降将,蒙多数督不弃,调到身边作护军。本来就易遭人猜忌,现在你一下子就把代价翻了一倍,还怕我不敷费事吗?不可,我此人说话算话,说五千两就五千两。多数督把事情交给我做,我就算杀了头也要做好。明天我钱已经带来了,人就必须带走!说吧,你到底交人不交人?”
绿绮更是干脆,直接跳上去就把车帘挑开向里看。如同之前的商定,内里有一个清丽脱俗的美女正严峻地看着她。(未完待续。。)
宋掌柜正色道:“马将军不要乱讲。如果是五十两乃至是五百两也就罢了,我也不是朱门巨富,如何会一口气就推掉五千两纹银?这不是要我的命吗?马将军可知我花了多少钱在种植她们?可知又有多少达官权贵想把她们支出房中我都没卖?我放着现成的钱不赚,反而要半买半送地把她们让给多数督,天下间可有如许的笨伯?马将军不要开打趣,要么一万两。要么就请马将军归去吧。”
众仆妇得令,纷繁抢出门外去追逃脱的歌妓。围观的世人则是一片大哗,这下可热烈了,也不知如何结束?
宋掌柜仓猝与几个妈妈上前将他们挡住,大声喊道:“你们干甚么?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吗?孩儿们快跑,如果被抓住,我就把你们的身契卖到窑子里去。”窑子就是最基层的娼妇住的处所,十几文钱就得让一个浑身臭汗的夫役满足一番。
那些脸上挂着淫笑的飘荡子一听,吓得从速躲到一边,有的还背过身去。开打趣,多数督府要的女人,另有人敢伸手吗?不要命了?不过说来也奇特,多数督如果要女人,也不必这么公开地在街上抢吧?小手指勾一勾,大把的仕女情愿往上贴,这是如何回事?
宋掌柜见时候已差未几,有些担忧隧道:“过一会儿人来了要如何做,你们可都记着了吧?这但是多数督交给我们的第一件事,千万不能弄砸了。如果触怒了多数督,你们以/ 后可要刻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