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剌海见南必动了真怒,赶紧拉住南必的手,道:“先别急,王爷的护军岂是能够随便措置的?再说冒然杀了他们,内里的人必然惶恐失措,且等一等。”
囊加真用力地点了点头,两人又向书房奔去。众妾赶紧回身去看望程越。
此时在程越的寝室,已经是人头攒动,水泄不通。南必等嫔妃闻讯早已赶到保护在中间,众夫人、侍妾皆哀思万分,但谁也不敢哭,这但是要触霉头的。
大事不妙――!
丁义“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大哭道:“部属罪该万死,没有看顾好王爷,王爷如有三长两短,部属必跟随王爷于地下!”
完泽点头道:“我晓得,你快去!”
婉儿坐在床头,急出了满头的汗,拿着程越给她的听诊器,严峻地听着程越的心跳,绞尽脑汁地想着良方。
丁义顿时感激涕零,爬起来敏捷一揖,道:“是,公主,部属这就去。”回身缓慢地跑了出去。
谢道清身边的一干内侍一听便明白局势严峻,忙不迭地去传令,宫中乱作一团。
南必听了塔剌海的劝,这才华咻咻地坐了下来,一双美目却又忍不住泪如雨下,哽咽不能言。
南必惊怒交集地站在一旁,银牙紧咬,恨声道:“门口那些人竟然眼睁睁地看着王爷跌倒,都该千刀万剐!”
完泽当即对囊加真叮咛道:“囊加真,跟我到书房写一道号令,王爷略有不适,诸事不睬,朝野表里,各安其位。如有胆敢辟谣肇事、私行变更兵马的,杀无赦!”
完泽和囊加真来到书房,完泽亲身执笔写了号令,拿出程越的印用力盖了上去,囊加真拿着就走。还没走到门口,囊加真俄然转头慎重隧道:“姐姐,王爷的印千万不成交给别人,姐姐还是随身照顾吧。”
动静报进宫中,谢道清正在御花圃观花,惊得几乎坐到地上!幸亏中间的宫女手疾眼快,才没让谢道清受伤。
南必这一哭,室内刹时便一片哀声,张淑芳也从速侧过脸,唯恐本身的泪珠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