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院,蒙青从怀里取出一把匕首里,就近寻了棵大树,在树干上刻描画划起来。随后她又收起了匕首,原路返回了小院,再次躺到木板床上,闭眼睡起觉来。
“见过世子爷。”楚衡低眉点头,行了标准的揖礼。
这里的响声轰动了屋内的蒙青,她小跑着奔了出来,正看到黑袍人和楚衡扭到在一起。
“二公子……”一见到二公子下车,农家院门口站立的便衣侍卫立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世子爷留下封信,自行分开了……”
楚衡愣了一下,从炉火边抬开端看向蒙青:“这件事阖府皆知,我的确是爹的养女,四年前,我仅仅只要九岁,爹便从乱葬岗将我捡了返来。”
药很快就好了,楚衡喂蒙青服了药,蒙青便有些倦了。楚衡让蒙青先歇息,她则拿着银子又翻墙出了门,蒙青深受重伤,又在山上躺了那么久,寒气入体,楚衡想去买些御寒的衣物被褥,免得蒙青的伤势减轻。
楚衡吓了一跳,她顺手从炉子里抽出一根烧火棍来,拿在手里,往墙边走去。刚走到墙边,就看到一个周身都被玄色袍子裹住的男人正坐在墙根底下,楚衡还没看清楚来人的脸,手里的烧火棍就下认识的照着男人的头上拍了上去。
“这位是滕王府世子爷。”蒙青拉了拉楚衡的袖子,表示她从速说话。
楚衡仔细心细的打量着黑袍男人,黑亮垂直的长发藏在厚厚的玄色帽兜里,剑眉下狭长的眸子闪着锋利的暗光,薄薄的嘴唇,身材笔挺苗条,他站在那边,浑身高低好似一把藏在剑鞘中的利刃,冷傲又盛气凌人。
楚衡蹙了蹙眉,眼中多了一抹烦躁,她也不答蒙青的话,而是低下头持续玩弄药罐下的炉火。
苏云生闻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也不接姬晨的话茬,而是如有所思的看向楚三。楚三有个女儿就在青岩阁当差,而大夫人要弄死青岩阁统统丫环的事,楚三但是获得动静了的,他就不信,这楚三真舍得让本身的女儿白白送命!
楚衡挑了挑眉毛,一肚子疑问。她的确从未见过滕王世子,可按理来讲,蒙青也不该见过世子才对,何故蒙青现在看来对世子竟这般熟谙?
蒙青听楚衡这么说,奥妙的挑了挑眉毛:“可我传闻,你跟楚三爷并不是真正的父女,你是他捡返来的?”
这男人的眉眼间的确跟滕府二公子有些像,可二公子与他比拟,却好似萤火之与明月,无可争辉。
楚三没出声,倒是姬晨冷哼了一声,眼中的不爽之色更重了:“我都劝过母亲一次了,可母亲好似就认准了阖府高低的眼线都扎堆聚在了青岩阁,非得弄死那些丫环不成,也不晓得是哪个蠢货在母亲面前嚼舌头,乱出主张,凭白污了母亲这么多年积下的贤名。”
转眼畴昔了三天,这天早上楚衡正在院子里熬粥,就闻声院墙边传咚的一声,一个重物从墙头跌落出去。
楚衡一走,本来已经睡着的蒙青俄然展开了眼睛。她从床上起来,三两步走到了院子边儿上,一个轻身翻上墙头,转眼间已经到了墙外,再看她,浑身高低再也没有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