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陈起贤不过十*岁的模样,不知如何就当上了米铺的掌柜?
楚衡有点听不下去了,她蹙了蹙眉头,摆手止住了陈起贤的胡想论述:“你说你曾是米铺的掌柜?”
陈起贤连连点头:“好钢要用到刀刃上,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只要楚女人帮我,找一个合适的机会……”
“你大可直接去找世子爷,想必如你这般握着大把银粮的人去找他,他定然会很欢畅。”楚衡的神采恹恹的。想到姬城要获得这么一大笔银子,她心中悄悄不爽。
“另有,陈家的事,要不要跟世子爷说?”楚衡抬眼打量着陈起贤,面上一片安静,只蜷在袖子中的手握的紧紧的。
陈起贤点头伸谢。
“小人情愿陪侍楚女人摆布。”陈起贤顿了顿,又昂首迷惑的看向楚衡:“只是小人不晓得,无妄是甚么意义。”
“我陈家米行,把握着山南大部分的米粮买卖通道。女人该晓得。行军兵戈,速来讲究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果我陈家投奔了世子爷。对世子爷的大计定然大有襄助。”
陈起贤也笑了:“在这乱世,要谋。当然得谋一份大繁华。”
楚衡自是晓得比来太后不会派人暗害本身了,她只是借着这个由头,制止闲杂人进本身的院子罢了。
“陈公子,你有些眼高于顶。”楚衡见陈起贤面色踌躇,脸便冷了下来。
只盼望面前的年青人不如果个志大才疏之辈。
“你不是想当管事么,今儿便让你当个管事。”楚衡坐直了身子,眼睛定定的看向陈起贤:“只是这藤王府的管事,我楚衡说了不算,我也只能许你一个无妄的管事罢了。”
这陈起贤倒是下了很多工夫。
柳韩冬和绿翘点了点头,陈起贤又张口问道:“那我住在哪儿?我一个外男,总不好住女眷的院子里。”
陈起贤弯了哈腰。又行了礼:“如果那样,世子爷定然会只会把我陈产业作荷包子,而我陈起贤也不过是这荷包子的一颗纽扣罢了,这不是我陈起贤所愿。”
“陈家米行的店主,应当在外镇也有米铺,何故一场大水便让你沦落到进王府为奴的地步?”楚衡挑了挑眉毛:“你父母都死了么?”
“……”楚衡颦眉,又细细打量了陈起贤一眼。陈起贤伸手的衣服料子虽不好,可胜在洁净整齐,一双靴子上也是纤尘不染,周身高低没有一点配饰,乍一看朴实的紧,可却不太像是洪灾里趟过来的。
“没有没有!”陈起贤连连摆手:“大水来的时候家母去都城探友,父亲则去了山南看水稻收成,他们都没在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