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通报一声。”
若不是那天皇上带着一个名叫知月的女人进藤城,车队又在藤酿山下出了事,让冬临将主张打到了知月的身上,那现在顶着王妃那副半老徐娘身子的怕就是本身了吧……
“我信赖你,你如何会跑呢……”白止露站起家来,迈步就往门外走,“我先走一步了,我们分头分开,比较不惹人重视。”
藤王府并没有监禁白止露的自在,白止露明目张胆的提着灯笼从大门处分开了府邸。她先顺着通衢走了好一会,随后挑着不起眼的角落转了个圈,又往回走,最后到了跟楚衡商定好的处所。
二楼知月的房间内,知月正闷头绣着帕子,白止露帮知月配着线。此时天气已经有些黑了,屋内早早便燃上了蜡烛。风从窗外吹出去,烛光忽明忽暗。
白霜闻言张了张嘴还想说甚么,可看着知月尽是怨气的背影,白霜终是将千言万语化作了一声感喟。
“王爷,我有些话想伶仃同王妃说。”
“知月。”白霜眉头微微皱着,语气沉甸甸的,“青岩阁那边的事,但是你做的?”
白止露顺了顺耳边的头发,思路回到了藤酿山的那一夜。现在想来,当时的环境的确蹊跷的很。本身本来设想要殛毙王妃,成果反而被王妃迷晕了。
藤王正在一楼擦拭铠甲,他见白霜提着药箱子来了,也没多问,就直接让他上了楼。
白霜点了点头,他转头望向白止露,“你先出去。”
知月见状也未几说了,她只低头持续绣着转日莲。
白直露闻言眉头一下就立起来了:“我也会些医术,这安然脉还是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