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和我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鄙陋和镇静的神情。
琴女越说越气,最后表示她要亲身来龙城一趟替我出气。
这下我急了!顾不得能够成为传说中的猪队友,账也没有结,直接冲出网吧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往高铁站奔去。
“呸!又是一个秒男!”黑皮不屑地吐了一口,翻身下地,迫不及待地翻开了手机。
大抵过了五六分钟,隔壁伴跟着一声男人长长的嗟叹,隔壁俄然没了动静。又过了一两分钟,隔壁包间传来了开关门和脚步声,郝楠和铁锤嫂走了。
几天不见琴女的段位又垫底了。她一见面就和我抱怨如何这几天没有上线,害得她和一帮猪队友打排位,好不轻易升上来的段位也都丢了。
我也不清楚黑皮要我的手机干甚么,但还是递了畴昔。
我和黑皮赶紧贴在墙上,一阵阵熟谙的爱情行动文艺片的声音透过墙传来。
郝楠拍着胸脯包管今后会对铁锤嫂好,并且还说那天来的人丁风都很紧,必定不会呈现保密的人,叫铁锤嫂固然放心好了。
就在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车站的播送说琴女坐的那趟动车已经进站了,让接站的人做好筹办。
剩下事情的就是温馨地等候了。
不过这琴女的操纵确切够烂的。你明显一个帮助的,冲甚么冲?前期明显命那么脆,还不重视站位。她往那儿一站,就是给对方送人头去了。
“他们俩在干吗?”我问道。
我表情好也没有说啥,直接开机子和她组队开黑。
黑皮和网管要了两个一次性杯子。我俩将一次性杯子倒扣在墙上,试图听清两小我在说些甚么。
好不轻易在动车到站前到达高铁站,我才发明本身还不晓得琴女叫啥长啥穿啥衣服。我故意打印一张写着“琴女”的白纸来接站,但是找遍高铁站也没有发明一个文印店。
没有了琴女的拖累,我真是如鱼得水,很快就把段位又升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