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欧阳杰,我说你干吗要拉着我啊,阿谁男的那么不识好歹,我应当要好好经验他一顿,气死老娘了。”潘向萱甩开我的手,叉着腰说。
“好了,打动是妖怪,记得下次做事之前将事情在脑筋里过一遍,在说话。”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们说这用活人祭奠真的有效吗?我如何不见得村庄里渐渐的变好啊?”有人说。
“性子烈如何了?奉告你,我潘向萱这辈子就是看不惯这类美意当作驴肝肺的人,要不是你刚才拦着我,我必定冲上去打他一顿。”她的余怒未消,眼睛不断的看着我们分开的方向。
“花婆?”潘向萱说出了我心中所想,“难不成她是这个典礼的构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