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桓当即点头,“不要,不可。”
“就这里。”秦桓推着宴轻出来,“我还记得四年前,你请我吃了一顿。你都舍得,本日我有了钱,也舍得请你。”
秦桓感喟,“不是看不起,是我不能靠近女子。”
“是啊,这海棠真是太标致了。”秦桓也捏了一瓣海棠,搁在手内心,“如果用海棠花瓣做成女子用的胭脂,必然非常都雅,或者是,掺杂在豆蔻里做成介入甲的,想必也非常都雅。”
秦桓当即说,“这里好,这里很像是程兄诗里写的栖云山的海棠。”
“不、不消了,我瞧了也没用。”宴轻回绝。
他就不可了,他有一个摆脱不了的未婚妻,另有一个从小就节制他的祖母。
秦桓见宴轻没轻视鄙夷他,内心一松,点头,“我不太会,但是我从书上看了很多体例,从没试过脱手做,如果宴兄你猎奇想做,他日我拿给你瞧瞧。”
宴轻点点头,四年前他也是第一次来,一样大开眼界。
秦桓来吃过一回,还是宴轻第一年做纨绔时,请了一帮子兄弟,彼时,他与宴轻还没这么交好,但因为路上遇着了,宴轻号召了他一声,他也就跟上了,没想到用饭的处所是山珍海味阁,让他赚了宴轻一顿好酒好菜。
山珍海味阁不愧是百大哥字号,只此用心运营一家别无分店的地儿,一应装潢,真是白玉为阶,碧玉铺地,往内里走,一廊一桥,一水一画,都巧夺天工,如珍宝藏,似仙云之境。
秦桓点头,当真地说,“宴兄,我真恋慕你。”
未婚妻这类女人,实在是太可骇了!
秦桓现在就表情很好,不能作诗,却能哼曲,因而,他哼了一首曲子。
不需求求最好的包厢,在山珍海味阁里,任何一处,都是美景,客人随便走一圈,想坐那里,就坐那里,做那里都赏心好看。
宴轻咳嗽一声,脚步往里走,嘴里却嘟囔,“四年前啊……”
秦桓小声说,“宴兄,四年前我第一次被你带来时,真是对这里大开眼界。”
现在有了凌画给的银子,他想着,不吃白不吃,请宴轻去山珍海味阁搓一顿也不框外。
他当初要一心一意做纨绔时,面对的阻力,那是难如登天,现在,这条路不是早已通畅了吗?
秦桓脸一红,“宴兄谈笑了,我那里及得上婉玉娘唱出的曲子?就是这一首,我感觉词牌好,当真地学了学婉玉娘,仿了她三分罢了。”
秦桓点头,他也感觉,酒是好东西。
宴轻跟着秦桓来到山珍海味阁,内心啧了一声,转头看着他,“秦兄,这一顿饭,可会吃掉你一两万两银子啊。你真舍得?换个别处,我们能吃百八十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