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身子骨很好,劳女人顾虑了。”孙嬷嬷客气地迎着凌画往里走。
太后点点头,“你那两个堂兄,也该到了娶妻的年纪了吧?”
凌画还是全了礼,笑着走上前,顺着太后的手,坐在了她身边。
太后细心地看了看她,不住地点头,“哀家没瞧错,就是又水灵了,比那高挂枝头的花枝看着还要赛三分。”
凌画接过话,“只是没了周转的现银罢了,得从别的财产调用现银,关门旬日八日,倒也无甚影响,顶多本年白干一年,让臣的赌坊赖了陛下的税收罢了。”
凌画抿着嘴笑,“臣对宴小侯爷也是实在恋慕的,能做本身想做的事情,随心所欲,不受拘束,是臣恋慕不来的。您不必对他多苛责,宴小侯爷今后如果还喜好到八方赌坊下暗注,臣的赌坊,陪着他玩也没多大干系。”
“都很好,劳您顾虑,凌晗已被我三哥送去了麓山书院,凌致还年幼,四堂兄对他的教养也甚是经心。”
“好孩子。你年纪悄悄,便如此美意性,就连哀家都佩服。”太后感慨,“你那两个小侄子,可都还好?”
太后喜好听内里的见闻,凌画又不是真正的闺阁蜜斯,这一年几近都在外走动,以是,遴选着说给太后听,太后听的非常有滋有味。
太后叹道,“哀家晓得,自从陛下硬把江南漕运偌大的摊子推给你,你身上的担子极大,上要让朝臣们闭嘴,下要让江南漕运顺畅运转,极不轻易。你在哀家面前,也是专捡乐呵的事儿说,那些难办的事儿,辛苦的差事儿,一件不提。”
太后近年喜好平静,移居长宁宫安养,不如何过问后宫诸事,命令妃嫔们无事儿也不要去打搅她,以是,长宁宫长年非常平静,除了皇子公主们隔三差五去请个安外,没甚么人走动。
凌画神采温婉,“生当报父母君恩,我父母已不在,自当竭尽所能报君恩。”
凌画点头,“是有此事,宴小侯爷押的暗注极准,将我家赌坊的库银都给清空了,才兜住了底,本日八方赌坊因没有运转的银子,都关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