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初看着掌柜的,“那……你们转出去后呢?我们宴兄去找谁要赌注?”
程初:“……”
他也没推测,他新得的大元帅这么给力,当真是赢了宴轻战无不堪的山大王,“宴兄,你没让着我吧?”
他遵循凌画的安排,做迟疑状,“小侯爷,这事儿小人做不了主……”
程初转头看着宴轻,“我如何不晓得另有这个端方?”
宴轻眯了眯眼睛,将赌单塞回给掌柜的,“八方赌坊不经本人同意,便暗里转手,这也是端方?”
“没有。”
“你!”
赵全正等着宴轻上门,见他来了,非常谨慎地拱手,将押了暗注的赌单交给他,“小侯爷,真对不住,您下的暗注实在是太大,我们八方赌坊没敢兜底,只能动用了向来没用过的转手端方,以一倍的代价转了出去,加上收了您的五十万两,我们又搭出去了五十万两。这是分了五份的赌单,您收好。”
他拉起宴轻,“逛逛走,我们去八方赌坊拿你的赌银,你也太信赖我了,也真敢啊,我本身都没敢押我本身赢。赔了十万两出来。”
宴轻挑眉。
“那就让你家主子……”宴轻话说到一半,神采俄然丢脸,“你家主子是凌家?”
宴轻也不晓得。
宴轻无语。
程初非常不放心,小声对宴轻说,“宴兄,那凌蜜斯短长的要死,你对于的了她吗?”
程初:“?”
掌柜的点头,去带着宴轻来见。
程初快速地数如果一赔三的赔率,八方赌坊得赔宴轻多少,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啊啊啊啊啊,他几乎叫出声来。
宴轻没好气,不说话,站起家,由掌柜的领着去见凌画。
程初:“……”
掌柜的垂下头,“当时环境特别,小侯爷已在擂台上,没法知会……”
“甚么?”程初不干了,“你们八方赌坊,另有这个端方?”
他几乎忘了,他本来就是冲着凌家的赌坊来的,想让她亏一笔大的,谁让她获咎他了?没想到,凌家的赌坊真是奸刁,搬出了向来没动用过的端方。
凌画勾了勾嘴角,“请宴小侯爷出去,只准他一小我来。”
程初原地蹦了两下,欢畅的不可,“宴兄,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掌柜的应了。
“你凭本领赢的,我生甚么气?”宴轻回身回了包厢,“我的山大王陪了我一年,现在死了,我疯了才让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