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还没来得及动家法,我就跑出来了。”
安国公府自从老安国公去了后,日渐走下坡路,坐吃山空还差未几。
“能,能的。”
真是太天真了!
他还觉得他口口声声拯救是甚么要命的大事儿呢,本来是乞贷!
这么多年,被她耍了那么那么多次,他到本日,如何还能信赖她是要跟他悔婚?她如果想悔婚,以她的本领,以凌家的职位,早就悔了,就算她祖母死皮赖脸巴着也没用。
宴轻:“……”
她哄凌画?
宴轻一时想不起秦桓未婚妻是谁,他也懒得晓得他未婚妻是谁,“你一个大男人,还被女人给欺负了?”
凌画就是在所谓地调教他,让他乖乖的,一点儿刺也不能扎,听她的安排。
宴轻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这是借单吧?不是血书吧?”
宴轻刚想点头,见他要掉眼泪,当即改口,“欺负就欺负了,也没甚么大不了的,是被你本身的未婚妻欺负,又不是被别人欺负。”
秦桓喜极而泣,“我这就写。”
跑出一段路后,他想起,他没钱,没钱就算跑,也跑不了多远。
一个个的都甚么弊端?他看起来很像救世主?
秦桓当即道,“你借我……嗯,一万两银子,不,一万两怕是不敷,两……两万两吧。”
端阳上前,非常沉默地将用血写的借单收进了起来,放进了匣子里。
秦桓连连包管,跟着端阳去了账房。
“那行,你写个欠条,我现在就让账房给你支银子。”宴轻痛快地承诺,在他看来,能用钱处理的事儿,都不叫事儿。
秦桓咬了咬牙,“我未婚妻,我没获咎她,是她欺负我。”
这一日,他用过午餐后,刚躺下,秦桓就来了。
账房给他支取了两万两银子,秦桓拿了银子,出了端敬候府,在街上买了一匹马,骑马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