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鸿到底是一代大儒,博学强识,略作沉吟,扭头看向了中间偷偷望过来了陈家女婢,便脱口说出了下联:“燕莺穿绣幕,半窗玉剪金枝。”
这春联可不好对啊,那程鸿中间的年青门徒,低眉深思。
至于他背后的有人是谁?也只能等前面再渐渐查探。
跟在程鸿中间的一个年青后生俄然盯着冯刚吼道,浓眉一轩,望向陈青河,“陈老爷,这就是你们陈家小辈吗?这是谁教了来的孩儿?这般脾气,恕我徒弟难于言传身教。”
冯刚上前一步,看着程鸿,问道:“程徒弟,我只是三岁的黄口小儿,但是你的倨傲之态摆在面前,别人不敢说,我但是敢说的。你自发得高人一等,自发得有点儿学问,平时遭到人的敬佩,平时别人不敢说你,但是你本身内心不清楚吗?好吧,程徒弟,既然你有学问,那我出个上联,费事你对个下联!对出来,我陈殊甘心拜你为师,你要对不出来,那不美意义,请回吧!”
“你……”程鸿中间的后生睁大眼睛指着他,吡牙咧嘴,一副要将这黄口小儿给生吞了的架式。
中间的仆人仆人都在窃保私语,指责着陈殊的不对。
程鸿连连说道:“孟元,你可别胡言乱语。”
冯刚微微一惊,公然还是有几把刷子的啊。
太猖獗了!
他中间的门徒倒是急了:“黄口小儿,你刚说只出一副春联的,现在如何出两副了?”
冯刚不为所动,正要说话,秦灵芝俄然在前面抱住了他,体贴肠道:“殊儿,你切莫胡言乱语!程徒弟向来都是我们学习的表率,是我们青阳县最懂礼节之人,也是我们青阳县品德最正之人,你怎可说出这般大逆不道之话?你快向程徒弟报歉!”
这小家伙,三岁黄口小儿,竟然完整不按套路出牌。
这话一出,满屋哗然。
“陈殊,你这个上联我临时对不出来,转头我会细心的思考,到时候我会再来向你背后的徒弟就教。”
后生自知说错了话,神采刹时都涨成了猪肝色。
“唉,陈家如何会有如此小孩子,迟早会惹出大祸事出来。”
好大一个锅给他盖了过来。
程鸿中间的年青后生立即跳出来指责道:“黄口小儿,我徒弟饱读圣贤之书,尊师重道,世人皆觉得他表率,你竟敢鄙夷我徒弟的品德,你这是将大华统统子民都给骂了!”
程鸿没有回话,高高的仰着下巴,带着门徒孟元缓缓地走出陈家。
但是冯刚却又望向了曲重,道:“曲徒弟,我很明白地奉告你,我打不过你,但是我包管我在十岁之前,必然能够打的过你,对于你只能教我到十岁的徒弟,我不拜!”
太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