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来钱小宇跟着李少安混,摇身一变,变得财大气粗,惹得这些二流子们恋慕不已,他们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都是爱面子爱虚荣爱攀比的年纪,哪个不想像钱小宇一样,手里有票子,说话都举头挺胸。
“李大哥饶命,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狗剩吓得尿都快出来。
前次牛铁柱误打误撞,被当作装鬼之人逮住,王二狗这帮二流子再也不敢装神弄鬼恐吓蒋婷婷,毕竟都晓得李少安现在在村里的声望和人脉可不是好惹的。
李少安俄然一改脸上的笑容,拍桌而起,怒瞪着狗剩。
钱小宇笑道:“就是想请你帮个忙,酬谢嘛,天然少不了你的。”
狗剩吓得腿脚发软,一屁股摔到地上,颤颤巍巍道:“我……我承认……是我和王二狗他们干的。”
王二狗怒道:“怕甚么,大不了和他拼了。”
“你们这帮小兔崽子!”李少国暴怒不已,抬手便要一个耳光朝着狗剩脸上扇来。
饭桌上,李少安一个劲给狗剩倒酒,其别人也都表示得热忱好客,就怕狗剩没有喝够,劝完一杯接着一杯。
自从装鬼恐吓蒋婷婷以后,李少安又放话要揪出始作俑者,狗剩每天都在担忧这个。
“刚才你亲口承认,当晚是你们扮鬼恐吓蒋教员,你可敢抵赖?”
狗剩肩膀被拍了一下,吓得差点跳起来,转头看到钱小宇正冲着本身笑着。
“那天吓那女教员的纸人措置掉了没有?”王二狗又问道。
“你想让我帮你甚么忙?”狗剩严峻道。
“狗剩!”
“记,记得,我这就带你去找。”
钱小宇说道:“不累,也就是每天去那几个蘑菇棚里往氛围中喷喷水,敞开门透通风,轻松得很。”
李少安嘴角拉了一个奇特的弧度,笑得很怪,“那你们对新来的蒋教员如何看,感觉她如何样?”
但是狗剩还是保存了一丝警悟,钱小宇是李少安的人,他俄然过来找本身帮手,还要给酬谢,难不成想从口里套话?
“你们当时用来吓蒋教员的纸人呢?”李少安问道。
李少安声色俱厉,当头棒喝:“狗剩,你与王二狗一行人装神弄鬼,恐吓新来村里的蒋教员,刚才你亲口承认,是与不是?”
见到机会成熟,李少安问道:“狗剩,前次在村口,我仿佛看到你们调戏阿谁新来的女教员。”
“少安大哥,你说错了,我们那不是调戏,只不过想逗逗阿谁蜜斯姐。”狗剩嘿嘿笑道:“没想到那蜜斯姐还挺害臊,听了几句轻浮话,立马就跑了。”
狗剩平时吃得粗糙,别说白酒了,就连白饭都不能顿顿吃上,这里对他来讲的确就是天国。
听到每天能领到一块钱,狗剩有些心动了,问道:“这活儿累吗?”
钱小宇拿出五块钱来,拍到狗剩手里,“就这么简朴,你如果情愿替我去,这钱你先拿着。”
“狗剩,你如何惊骇成这个模样,是不是做了甚么负苦衷?”钱小宇冒充在开打趣。
一看有钱,狗剩不再踌躇,当即承诺,“去,我这就去,多谢小宇哥!”
与此同时,李少国也是拍桌大怒,一副要清算人的架式,在两人威胁之下,狗剩吓得脑海中酒意顿无,当即复苏过来。
“真这么简朴?”
话说到一半,狗剩仿佛认识到了甚么不对劲,刚才本身一时粗心,顺着李少安的话,冷不丁从嘴里接了茬,这无疑是不打自招,承认了那晚的事情是本身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