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脚吓得蹦了起来,转头看到是牛铁柱那张嬉笑对劲的脸,一时候统统肝火发作出来,衣服也不洗了,拿起手里的棒棰反手打在牛铁柱身上。
黄云龙大声道:“这是我们村新来的村支书陈保中。”
“眼睛长在我身上,你管我如何看,有本领别长那么大一对肉丸子。”
“你身边不就有一名种田的妙手吗?”陈保中望向李少安,笑道:“少安,我把这个牛铁柱就交给你来卖力,你今后监督他好好种地,你感觉如何?”
特别是牛铁柱如许的闲汉,平时最喜好的就是蹲在不远处,看着这些饱满的屁股蛋儿,另有那白晃晃的肉团子,那叫一个享用。
“牛铁柱,马大脚说的是不是究竟?”黄云龙诘责道。
黄云龙更是没有推测,本觉得只是看了一场孀妇和闲汉打闹的戏码,陈保中竟然要借着这个机遇清理村里的低保户名单,还真是雷厉流行,雷霆手腕。
“还就是瞧不起你,闲汉一个,三十好几的人连个媳妇都娶不到,丢不丢人。”马大脚这下戳到了牛铁柱的把柄,气得他直咬牙。
人固然磕碜了点,前提确切也差了点,但牛铁柱脸皮厚,不怕揍,就连赵雪梅如许的冷美人都敢调戏,这村里另有哪家女人他不敢戏弄几句的。
马大脚被气得够呛,憋红了脸,闷头洗衣服,想着从速洗完从速走,不想再看到这个臭地痞。
马大脚忍不住嗤笑,鄙夷道:“还面子人,真是大言不惭,全村的男人就你最没牌面。”
“黄村长,等会儿把村里低保户的名单全数拿过来筛查一遍,像牛铁柱这类四肢健全,有手有脚,但凡是能够下地干活的,一概打消低保资格,从下月起停发低保金。”
可叹本身一世英名全毁在这赛天仙身上,牛铁柱越想越是不平气,内心不平衡,总想找回面子。
“两位先停一停,这么闹下去不是体例,不如让我来给你们做个调剂如何?”陈保中挡在两人中间,恐怕两人又动起手来,上演一出全武行。
马大脚是村里的孀妇,男人早些年得了癌症,查出来今后没过量久就死了,今后一小我在村里度日。马大脚年纪不大,还没过三字头,模样身材都算中等,加上又是孀妇,更是惹得那些闲汉们垂涎。
路过的牛铁柱眼神一瞟,立即被那对乌黑的团子给吸引,站在小溪对岸挪不开腿。
马大脚抡起棒棰朝着牛铁柱脑袋挥下,牛铁柱却朝后一躲,把黄云龙顶在了前面,这一下本是冲着牛铁柱去的,这下却变成了要打在黄云龙头顶。
牛铁柱前天被那赛天仙搂在怀里又是亲又是蹭,那叫一个油腻恶心,浑身掉了一层鸡皮疙瘩,连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
这事儿固然已经畴昔,但只要一想起来,就感觉一阵反胃,牛铁柱自夸铁山湾最风骚的男人,平生行事讲究的就是一个萧洒。
无法之下,牛铁柱也是豁了出去,伸手对着赛天仙那身肥肉一阵挠。赛天仙奇痒难耐,笑得肉都在颤抖,这才松开了手,牛铁柱得以趁机逃脱。
牛铁柱被打得吃痛,想要上手礼服马大脚,何如马大脚也不是省油的灯,挥动动手里的棒棰,一通乱打,打得牛铁柱惨叫连连,迫不得已只能捧首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