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句话在陆知蘅听来就是耍恶棍了。
陆知蘅不想和她胶葛这类话题,走到床边坐下,眼神像是看甚么猫狗:“我收回前次说的话,你想要多少钱?”
太阳穴那边贴着一个不显眼的浅肤色创可贴,这点伤痕不但没有破坏她此时的气质,还多带上了些答应怜脆弱的气味。
于安没敢在床上,她换了寝衣,倒是坐在了墙角里,缩成一团。
陆知蘅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只披着一件浴袍,于安晓得他内里甚么都不会穿,惊骇得眼睛都不敢往他那边撤。
陆知蘅放弃了和于安扳谈。他不耐烦地解开扣子,把外套仍在沙发上,一边解领带一边走向浴室,一件件地把衣服给脱了。
陆知蘅气极反笑,俄然站起家来走到于安面前,死死地钳住了她的下巴。
“你是在演苦肉戏吗?”
“这个时候装甚么纯洁节女,你的任务不就是爬上我的床吗?”陆知蘅嘲笑道。
陆知蘅并不晓得于安的心机活动,在他的眼里,于安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显得可爱。
“不是……”
于安不晓得该说甚么,只能低下头一言不发。
直到深夜她将近睡着畴昔的时候,陆知蘅才进了房。
更可骇的是上面还涂抹了奇特的液体,闪着诡异的光。
陆知蘅嗤笑一声,勾起唇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