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儿把遥控板放在茶几上,问:“另有甚么事?”
凌少川将她放在单人沙发上,先用碘酒给她消毒,柳芽儿痛得腿直颤抖。
肖若柔不吃,说要吃饺子,又说柳芽儿包的不好吃,要她出去给她买。
肖若柔瞥见柳芽儿下了楼梯,看不见人了,过了一会儿,她叫起来:“少川哥哥,你应当走了,要不会迟误你的闲事。”
“我要吃怪味胡豆!”
凌少川放开了,他忘了肖若柔还没有用饭。
柳芽儿拿着扫帚上来打扫屋子,她一边扫,肖若柔一边把话梅核、葵花壳往地上吐,她不往没有扫的处所吐,而专门吐在柳芽儿方才扫过的处所。
第三天,柳芽儿头痛昏重,恶心发吐,浑身有力,一点劲都没有,她仍然起来熬了粥。
“芽儿!”他将她转过来,看着她面无神采的脸,只感觉内心有千言万语想跟她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像上一次一样,他俄然抱住她,给了她一个深吻!
凌少川下了楼,柳芽儿已经返来了,她不看他,走到他身边,和他擦肩而过,径直往楼上走。
“你到那里去?”凌少川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问,才包好就下地跑,她真是倔得短长。
肖若柔瞪大了眼睛,她本来是很会骂人的,但和江云非比拟,她到处都只要挨骂的份儿!
柳芽儿再也忍不下去了:“柔儿蜜斯,我不是下人,请你说话放尊敬一点!”
一会儿,楼上又喊起来:“我要吃葵花!”
“买面包。”她看着他,淡淡地说。
凌少川皱眉:“可你的脚还疼,如何办?要不我改天去。”
肖若柔说:“哎!姓江的,我喜幸亏那里吃东西关你甚么事?你搞清楚,我是女仆人,她是下人,下人就是打扫洁净的!”
柳芽儿脸气得通红,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欺负柳丫丫对你有甚么好处?她到底那里获咎你了?”
江云非瞥见肖若柔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脚上红肿,调侃地说:“哟!林大蜜斯,这是如何了?谁踩你尾巴踩偏了,踩在了脚背上?”
柳芽儿不看她的脸,把面包和牛奶放在茶几上就往楼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