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了一口气,卓晴搀着楼夕颜,两人晃闲逛悠的跨进屋内,但是因为门口有些高,卓晴明天穿的又是一袭坠地长裙,脚下一绊,两人一起朝前摔下去。
不一会,齐天宇抱着两个木盆,手里拽着几根比女子手腕细一点的树枝,满脸笑容的走了过来,世人一头雾水,这是甚么体例?!
想到那日喝下交杯酒以后,她说出的誓词,楼夕颜内心暖意融融,低头看了一眼杯中之酒,楼夕颜滑头一笑,回道:“好吧,交杯酒不喝了,这杯我喂你喝。”
齐天宇说完回身朝着后院跑去,世人面面相觑,都不晓得他要干甚么,但是看他刚才笃定的模样,他们又有些猎奇和等候起来。
墨白此时恰好从院内出来,一看门外这群较着意犹未尽的人,就晓得他们想干甚么。不消多说,墨白与景飒并肩而立,两人一左一右将本来就不大的院门堵得严严实实。
将她环在怀中,楼夕颜凤眼微眯,轻笑回道:“今晚如许的日子,我可舍不得醉在美酒之下。”
卓晴一只手撑着楼夕颜,另一只手去推房门,谁知实木的大门很重,她推了一下竟然没推开,楼夕颜又一个劲的往她肩窝上靠。卓晴一咬牙,两只手抱着楼夕颜的腰,抬起右脚,用力一踹,房门收回一声巨响,终究开了。
卓晴心一凉,这回糟了,哀嚎一声,等着驱逐即将到来的疼痛,就在她几近跪在地上的前一刻,卓晴只感觉腰间一紧,她已经被一双大手稳稳的抱在怀里,耳边响起楼夕颜严峻的扣问:“谨慎!有没有摔着?”
沉湎于温香软玉中的男人闷头回道:“不去。”明天他必然要她成为他的女人,甚么启事也别想禁止他;再则,如果真的威胁到他们的安然,墨白天然会出去讲,吵成如许,绝对是那群闲人闹的!
轻推他超脱的脸,卓晴用心装傻道:“以是甚么?”
院内,卓晴在内心把墨白重新到脚谩骂了一遍,明晓得楼夕颜醉了,他竟然只扶到房门就走了,好歹应当把他主子扶到床上吧!
内里叫得如火如荼,屋内也已是秋色无边,卓晴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楼夕颜扔到了地上,抓起薄被挡住身材,悄悄别过甚,躲闪着楼夕颜落在脖子上细碎的轻吻,卓晴微微喘着问道:“失火了?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久久,楼夕颜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卓晴神采嫣红,瞪着他对劲的笑容,低骂道:“别想持续装醉,你现在的确就像个恶棍!”
透过衣料,卓晴仍能感遭到他手心的炽热,轻拍开他的手,卓晴给他泡了一杯热茶,叹道:“先喝点茶吧,你今晚也喝了很多酒了。”燕弘添带来的酒非常烈,也只要云能面不改色的喝下去,她和夕舞都挑选了比较暖和的花雕。
齐天宇嘿嘿一笑,在世人迷惑的眼神中,举起树枝,一边敲打着木棚收回砰砰的怪声,一边扯着嗓子大呼道:“失火啦!快救火啊!”
齐天宇饶有兴味的看着景飒可贵的和顺,不由笑道:“啧啧啧,真是厚此薄彼啊!看来我不在的三个月里,相府桃花满室啊!”这块石头终究开窍啦!他仿佛选错机会出门了,错过了很多好戏!
卓晴昂首,只见楼夕颜一脸担忧的看着她,眼神清冽,脚步妥当,涓滴不见醉态,卓晴冷哼道:“你没醉?”
思考了半晌,齐天宇俄然滑头的一笑:“我有体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