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臣知罪。”
顾雨筱见他气如许,她也不在乎,只是乐道:“恰好你也在这儿,你是我们东帝王朝江湖四圣之一,也恰好让你做个见证人,看看我和皇上到底是如何措置此事的。”
“娘娘饶命啊!臣知罪了。”
赫连楚更是伸手一拍桌子,厉喝道:“好,有大哥你这句话,那我就直说了。”
当天早晨。
顾雨筱等人一向聊到半夜子时,方才各自归去歇息。
沐萧风看的一清二楚,见龟裂这般委曲的模样,他遂对赫连楚说道:“皇上,西荒王此番做法虽有不对,但他也是被逼无法,且他这一起过来,只惩赃官贪吏,不拿百姓一针一线,也极得老百姓赞誉,基于此,这肃除王位的奖惩,是不是有些太重了?”
赫连楚又道:“明日起,这西南两面的事情,就交由沐萧风措置,你们四人得跟着我们归去东都,接管惩办,临时将你们二人官位肃除,听候发落,你们有没有定见?”
“高庞,本宫已经查了然,之前谗谄西荒王的事情,你有暗中推波助澜,并且西荒王连上十八道折子,秉明西面大灾,你却也把这十八道折子全数扣在了内庭,这才逼的西荒王起兵造反,攻打南面夺粮,统统这统统事情,都是你暗中形成的,对此你有何话可说?”
南道子恭敬道。
“额……娘娘你有话直说,别拐弯儿抹角的。”
“你是要去北面?”
龟裂只是点点头,并未几言。
两个大内侍卫则是冷酷的将高庞拖了下去,以后大内禁卫军便是遵循顾雨筱的叮咛,开端去查抄都丞府,并且抓高庞九族,全数将他们给关进了天牢以内。
南道子见两人诛了高庞九族,他也是站起家来,扭捏动手中折扇,乐的笑道:“好一招杀鸡敬猴,好一招抓鸭替死,佩服佩服。”
“他这番跟我们回东都,待得措置完了今后,我们不得给他银两和粮食,让他带回西面吗?这才是我们带他归去的真正启事。”
“南道子,你别这么焦急,我们必定是有分寸的。”
“我如果不如许做,你让全天下如何看我?我堂堂一国天子,又如何能正朝纲?”
想着这事儿,顾雨筱和赫连楚用饭的表情也没有了。
到了第二天下中午分,顾雨筱和赫连楚这才将龟裂四人关进囚车,以走过场的体例,押着四人分开京南城,赶回皇都。
“妹子,那你可得说话算数,我要去了东都,没有银子和粮食给我,我就真赖着不走了。”
龟裂心中的委曲这才消逝不见,归正只要能让他多拿些粮食和银子归去西面救老百姓,他就乐意跟顾雨筱二人归去东都。
实在是有些忍不住的南道子,便是前去了皇宫,在御书房内见到了顾雨筱和赫连楚,张嘴便是斥道:“你们这么做是不对的,明显说好只是走个过场,可还一人给他们一百大板,这又是关进了天牢,难不成你们还真想把西荒王他们四人给弄死不成?”
“西面救治大灾,南面清算宦海,这要给大哥你记两个大功,但你之前公开率兵造反,攻打南面,乱我东帝王朝,差点儿没掀起国以内哄,这理应是杀头的极刑,但念在你有功,便功过相抵,不受极刑,但活罪难逃。”
顾雨筱偏头与赫连楚对视一眼,这才转头盯着南道子说道:“南道子,我东帝王朝现在恰是用人之际,你有一身才气和本领,不为朝廷着力,却整日想着后代情长,你这是不是太不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