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消消气,夜歌年青不懂事,孩儿会教诲她的。”福王世子看了白夜歌一眼,眼里透出些恨铁不成钢。相对宁思,他是更偏疼白夜歌些的,虽说没有侧妃的身份,可吃穿用的都是比着侧妃的端方来的,没想到竟让她张狂得不知身份了。
宁熹嘻嘻一笑,道:“你不是说我不会针线?”
宁熹没甚么定见,在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大环境下,她做的东西除了父母亲人,也只能送给夫君了,不过,宁熹微微一笑,暴露两颊浅浅的酒窝,道:“没甚么谢礼?上巳节男人也要送花给女人的!”
宁熹点点头,这个期间的女儿家多少都懂些调香的伎俩,她不过是将这个期间不常用的香料试着调和,结果这么好也算出乎宁熹的料想。宁熹不算顶聪明,宿世时哥哥不但将家里的企业运营得井井有条,乃至调酒、香水、设想乃至琴棋书画都能拿出来唬唬人,到了宁熹,就只能略知一二了。但宁熹本来就是个很想得开的女人,她一个女孩子,父母对她的要求并不高,既然不能像哥哥一样全技术点满,干脆挑几样喜好的练专精。
宋缜可贵呆了一下,他长这么大没给女人送过花,早忘了上巳节另有给女人送花的风俗。不过宋缜脑筋转得快,清咳了一声,道:“这不是娘子嫁了我就不是女人了吗?”见宁熹斜眼看他,赶紧换了个说法,道:“当然,阿九喜好天然是没有题目的!那曲江的花就那么两种有甚么都雅的,不如等我休沐,带阿九去庄子摘花,想摘多少有多少!”
福王妃吐了口气,感觉本身先前怪宁思跟人拜鞠问,成心汲引白夜歌给她上马威有些过了。当然福王妃也不会给儿媳妇赔不是,那不是纵着人往头顶爬?福王妃只是垂了垂眉,道:“原是顾恤白氏平白作了妾,虽没能抬侧妃,到底给她几分脸面,现在看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凡事莫乱了端方才是。”
穿越到这里来,宁熹作为新妇不好过分折腾招人嫌,这段时候除了渐渐熟谙刺绣和办理内院这两项根基技术,就趁着节日风俗练习了一下调香技术。本身做的东西被人赏识老是件欢畅的事,宁熹镇静的放下了被宋缜质疑的不满,从小匣子里取出几个香包,给宋缜看,道:“这个是松香的、这个是茉莉的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