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熹这才想起来,宁思的表姐包家大女人嫁的就是杨氏远亲的兄长,宁思跟包大女人固然相差五岁多,但表姐妹豪情一向很好,直到客岁杨家至公子去潞州仕进,包大女人跟了去,才少了来往。宁思对宁熹一家也没甚么好神采,但从小到大,宁思老是别别扭扭的将少见的点心、金饰甚么的分给宁熹,姐妹俩实在豪情不错,此时更是将这类秘辛都对宁熹说了。
“呵呵……”宁熹翻了个白眼,这类别扭性子实在太不成爱了!
宁思见状也不勉强,指了一条林荫小道,道:“那边有一片桃树林,你既然懒得到处走动,能够在那边坐坐。”
婚礼过后,紧接着就是上巳节。上巳节除了吃一顿御宴,就是去曲江池踏青玩耍,相对于没甚么滋味的御宴,宁熹对春游踏春更感兴趣些。宋缜身上有差事,一大早就出门进了宫,宁熹则跟宋家女眷一起直接去曲江池。
宁熹只浅笑着没有接话,皇后是送了礼品表示感激,也表示封口呢,很多话多说多错。宁思是福王世子妃,固然是澄音公主的堂嫂,可福王府的职位她又不是不清楚,澄音公主客气归客气,她也没当真。三人坐着正有些难堪,一名少妇不要人通报就直接走了来,在澄音公主身边坐下,笑盈盈道:“皇妹这是在接待朋友?”
宁熹天然点头,跟宁思一起走开,宁思只带了两个丫环,看了一眼杨氏的背影,道:“你这嫂嫂可不是个面美意好的,你这么蠢,还是离她远些好!”
宁思没听到宁熹答话,瞪了宁熹一眼,道:“你别觉得我是妒忌你,才说这话教唆你们妯娌的干系,我表姐当初不过是说了她一句率性霸道,就让她不谨慎推下了台阶,才两个月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我晓得,我会防备她的。”宁熹点点头,细看宁思有些怠倦的模样,宁熹忍不住多说了一句,道:“八姐姐,你要谨慎白姨娘。”白夜歌跟宋缜订婚已经三年了,如果不想嫁宋缜,她多的是体例,何必选这么损人倒霉己的一种,要么就是她所求不敷为外人道,要么就是她俄然发明了甚么,不管是哪一种,屈居做妾必定不是她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