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绾见着梁氏迷惑了一回,听到梁氏的名字才反应过来,传言中阿谁不利小孀妇不就叫梁清吗?听白氏让宁熹叫姐姐,顿时气得俏脸通红,她又不傻,本来没有这回事还闹得这般沸沸扬扬的,不过就是想借此攀上国公府,哪怕只是做妾,不比守寡或是随便再嫁一户人家强?外人利欲熏心想要算计也就罢了,如何她的母亲,三哥三嫂的亲婶婶竟然还帮着外人来算计!
宁熹也不清楚白氏寻她做甚么,但留意到了素月的神采,便晓得白氏这一举没安甚么美意。宋绾的心机她明白,也没有让宋绾看清母亲不堪的一面的心机,可宋绾一心一意为白氏说好话,倒叫宁熹连说话的机遇都没有了。
宁熹的目光将梁氏打量了一回,并没有接白氏的话,只淡淡道:“倒是没想到她得了二婶的青睐,我头回见她,可不敢姐姐mm的乱喊呢!”
宋绾没有理睬素月如何想,挽着宁熹的手往外走,还同宁熹提及白氏做得莲子糕如何好吃,私内心是但愿宁熹能替母亲说说好话,好早些叫祖母解了母亲的禁足。宋绾不是胡搅蛮缠的脾气,这段时候父母确切做得不对,被祖父祖母惩罚也是理所当然的,可到底是亲娘,她做女儿的天然是但愿祖父母早点消消气,免了父母的惩罚。
白氏见到宋绾就皱了眉,又不好直接打发宋绾归去,只冒死朝宋绾使眼色,哪知宋绾半点没有姐姐宋绵的机警劲儿,硬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当然,白氏也没筹算因为女儿在,就放弃这一步棋的筹算,宋绾不睬,她便干脆不看宋绾,接着同宁熹说话:“梁氏也是个不幸孩子,暮年家道中落,才不得不嫁到朱家冲喜,谁知过门还没半年呢,丈夫就病死了。昨日也是她家小姑见她日日垂泪,心生不忍,才带她出门散散心,谁知竟平白惹上这等事来……”
刘妈妈是宋纭的奶妈妈,又是在大户人家做事的,主家的这些弯弯绕绕她内心明白,被宋绾嘱托便赶紧点头,跟上宋纭出去了。
宁熹将宋绾的神采看在眼里,嫡出的与庶出的之间能敦睦相处的尚且未几,更不消说亲如姐弟,何况那庆哥儿还是踩着白氏的脸面进府的,宋绾没有脱手对于庆哥儿已经算是很有涵养了。宁熹能了解宋绾看庆哥儿不扎眼的表情,也没有站在品德的高度上去指责的设法,只拉拉宋绾的手,道:“我们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