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杨氏气得将手里的杯子也摔了,用力太大,连腕上的镯子一并摔了下去。上好的翠玉镯子那里比得上地板硬,当啷一声脆响,便碎成了几节。中间的丫环那敢说话,低着头跪着,恐怕杨氏会重视到她们,只杨氏身边的婆子低声劝她:“大奶奶莫气了,三奶奶到底是大房那边的,生下嫡子与我们也不相干,要紧的是文素那蹄子,如果她生下了大爷的宗子……”
宋老夫人喜出望外,白叟家年纪大了,所求的也不过是多子多福,何况宁熹怀的是府上第一个重孙,分量天然更重,一面叮咛给林太医送诊金,一面细细叮咛宋缜照顾好宁熹,让人去宁家报喜。
宋缜点点头,“当年福王和当今圣上能够说旗鼓相称,很多人都感觉福王与当今圣上的对决会是两败俱伤,不想当今圣上上位,福王直接出局,想来你也能想到,两人没有明面上的争斗,福王的权势多数是保存了下来。”
杨妈妈是杨氏的奶娘,天然凡事向着杨氏,杨氏听她细细说来,不住点头,道:“还是杨妈妈足智多谋,此事万不成叫旁人晓得,需得杨妈妈亲身去办。”
宋老夫人让人去宁家报喜,宋缜才想起先前宁熹托他查的事情,两人回到慧园中,宋缜打发了下人,道:“先前你叫我探听宁一鸣的事,有动静了。”
杨妈妈赶紧应是,扶着杨氏进屋里安息,冲着一众小丫头轻哼了一声,“愣着做甚么,还不快做事!”
这边一团喜气,锦园的杨氏却气得摔了一堆东西。杨氏对宁熹客客气气的,可重新一回见到宁熹,杨氏便将宁熹做了仇敌,旁人都感觉宁熹标致讨喜,可杨氏恰好感觉宁熹如许的人最讨厌。公然,宁熹进了门,几次叫她、叫二房丢脸不说,她进门几年没能生下一儿半女,宁熹倒好,才半年多,竟然就有了身孕。
太医捧着一碗茶水润了润喉,眼下眼中的不屑,淡淡道:“贵府大奶奶只是肠胃不适罢了,老夫开了几服药,服过以后想来就没有大碍了。”
“他们看上的是福王府?”
兰氏管着家,细细回想了一回,非常必定道:“没有,本日只得了些庄上送来的果子,并没有四mm说的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