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反过来对在殿前献舞结束的孟福月而言也一样受用,她是丘国最为刁蛮率性的嘉怡公主。
身处殿外的柳月重重地呼吸了一口清冷的氛围,没有了方才的脂粉浓香,只感觉浑身镇静轻巧了很多,嗯,如此便筹办好守株待兔就成。
手覆上柳月的小手,她的苦衷逃不过赫连尘的眼,本想着出言安抚两句,却听柳月笑了笑,低声的窃窃道:“我就晓得那嘉怡公主会献舞,还叫甚么《倾君》这名字太直白了,你最好低着点头啊。”她故作八卦的笑着。
他说得理所当然,柳月垂了眸子猛瞪了眼地上的小小的鹅卵石,借以宣泄一下本身非常不爽的情感,这货和赫连尘那王八蛋虽是死仇家,但毕竟是一个爹生的,身上还是有些特质是一样的比如说:死傲娇,而这穆王爷比起赫连尘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
两个男人却都不肯松开目光,硬是看着她,仿佛非要把她看出四个洞穴不成。
她悄悄的笑着,唇角勾起深深的算计,眸光瞥过那穆王爷,清算了一下宫装,当真去换衣了。
直到那嘉怡公主舞到了殿前,红红绿绿的轻纱遮住了目光,那穆王爷才心不甘情不肯的收回了眼神,又不爽的喝着闷酒。
穆王爷不屑的看了一眼那孟福月,轻哼着道:“瞧你那出息,以她的身姿能和璃王妃比么?”
“七弟妇且留步。”穆王爷昔日命令人号令惯了,对柳月也不知该以如何的口气和语气,又加上见柳月越走越远,心急不已,一出口虽带着个“且,”字但亦用得是号令的语气。
她悄悄一笑,这场景她在当代倒是常见,也不感觉别致,本身也不是百合对女人的面貌吵嘴实在没有多大兴趣,不过一眼,便转回了目光,手握着玉杯喝了一口酒。
“天然能够。”她奉告本身要忍,百忍可成钢!
柳月向那一方五色软纱轻旖处看去,一个身量高挑,轻纱拢细腰,身材凹凸有致的少女娇笑着,跟着那舞步垂垂扭动着腰肢向殿前舞来,每一步都充满着致命的引诱,手悄悄的向上引,那鼓声与她的舞步正相得益彰,韵律与节拍感令人目不转睛。
“爷,那嘉怡公主真是美啊。”中间的小厮直了眼睛,望着孟福月纤细的腰肢,出于本能的咽了一大口口水。这殿上因孟福月火辣的舞姿此起彼伏都是咽口水的声音。
赫连尘的大手拍了拍她的头,像拍着不快意的小孩子一样,心疼的道:“你个傻瓜。”
柳月用心的停了一下才转过甚去,手收进袖中,指甲里的那一点无色有趣的粉末被她扣住。
柳月抬眼望了一下本该柳相地点的位子,眸光向下垂了一垂,本日那老头特地给皇上请了病假没有来此次的晚宴,想那日他带着柳寒寒入宫时多么的高傲,多么的对劲,现在他身边却再没了那份高傲。
这个男人的占有欲,既让柳月欢畅,又叫她无法,抚了一下额,哭笑不得,道:“王八蛋,不准恐吓我。”她皱着小巧挺直的鼻子,向他道:“乖,沉住气,看我如何把劈面那死乌龟壳给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