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昶闻言开口想抱怨,可张了张嘴,老诚恳实闭上了,要说沁湖那老头欺负人,万一百口找畴昔算账,岂不是晓得她玩弄人家女人了,那样被她爹晓得了会被打的很惨吧。
沈文昶后退两步,双眸紧紧盯着那张脸,少时头儿便疼了起来。这张脸为甚么在她脑筋里几次闪过,为甚么画面里她搂着这个女人?
“老爷,小温和青喆不都说了么,踩空滑下去的,惠班许是受了惊吓,老爷不会过于担忧,我出来看看惠班。”陆夫人倒感觉女儿哭一哭是功德,女儿从小到多数很固执,甚么事都不需她操心,弄的她这个慈母爱女之心无处安设,现在女儿受了惊吓,她出来搂在怀里好好安抚,说不定女儿还能跟她这个娘撒娇呢,不然再过一两年出嫁了,就更没有机遇了。
陆夫人悄悄推开女儿房门走了出来,隔着纱帘模糊能瞥见女儿在抹着眼泪,忙拉开纱帘,轻声道:“惠班啊,娘来了,本日落水但是惊着了?”
“柔儿,走吧。”陆清漪怕柔儿一气之下又说了些甚么出去,忙侧着身子扯了扯柔儿的袖子,大庭广众之下辩论实在不雅,更何况对方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