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吗?那你要不要跟我回房听我弹曲儿啊?”丽娘回笑道。
“瞧瞧,瞧瞧,说不来的是他,来了后便如鱼得水似的。”许进文在一旁翻了个白眼。
声乐坊的婉儿女人,是内里首屈一指的美人,寻求者甚多,有官家公子,书院学子,富商老爷。可她恰好一个都瞧不上眼,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她竟看重了那嬉皮笑容没个正形的沈文昶。
“好啊,我求之不得呢。”沈文昶说着便去搂丽娘的腰,“姐姐许我亲一口,便是姐姐让我去死都行。”
“进文,你目炫了,两点你赢个屁啊。”唐鸿飞坐起来道。
“抱愧,现下我无空,你们还是快些回书院去吧。”婉儿女人说罢,一颗心凉到底,回身往楼上去。
“当然留啊,她没个空,不准别的姐姐有空吗?来听曲儿的,又不是来看她的。”沈文昶说罢一步三个台阶上了楼,朝着声乐坊管事的扔了一锭银子道:“小爷几个要听曲儿,安排个标致的姐姐过来。”
“真不晓得婉儿看上你哪儿,今后再对我脱手动脚,谨慎我阉了你。”丽娘放过狠话,犹不解气抬腿又踹上一脚。
“姐姐你看他,对丽娘不规不拒,清楚是花心大萝卜,如何配的上姐姐你。”香儿在楼梯上替婉儿抱不平。
骰子落地,世人神采变了。
许进文本不在乎,待看到几点后,不成思议的围着骰子看了一圈。
“婉儿女人!”唐鸿缓慢步上前,美人面前倒有几分内疚,“我们来听婉儿女人弹曲,不知现下可便利?”
“这婉儿女人有别的客人吗?”祝繁华不解,“那我们是走呢还是留啊。”
“你们呀,对她未免太有成见了。”婉儿哭笑不得,回身往楼下去。
“四点,哈哈哈,两点到起点,再然后退两点,原地不动,哈哈哈。”许进文笑抽普通。
许进文止了笑,随便拿起来一丢。
实在她倒不这般感觉,那人固然看似不正形,却很知分寸,常常看似沾女儿家便宜,实在细心想想确切未曾动过真格,最首要的是,那次郊野,柳树下,有一客人想摸她的手儿,还未碰到便猛的收回,连着好几次疼的收回击,那客人吓的再也不敢久留,捂动手仓促分开,而她在那草地里看到了几颗茴香豆,实在那人还是知善恶的。
婉儿女人闻言探身去看,果见沈文昶一行人往声乐坊这边来。
若说弹弓玩的好,也不是甚好事,如果品德良善倒能够惩奸扬善,可恰好这沈文昶,他不学无术啊。城门口有一中堂,不出不测,凡是斗鸡大赛,人群中总能找到他,斗鸡喽啰,一看就不是好男儿。
此时,声乐坊二楼靠窗位置,婉儿女人正坐着,百无聊赖地看向窗外,耳边则是姐妹们规劝的话儿,不过就是沈文昶绝非夫君如此。
婉儿站在楼梯目睹统统,心中不大好受,现在她倒认不清了,毕竟是那人成心为之,还是本性本来如此。
那厢沈文昶被许进文半推着进了声乐坊,本来站在唐鸿飞身后无精打采的沈文昶瞥见楼梯上的婉儿女人,赶紧伸手拦住一个清妓,拦住后发明竟然是声乐坊的凶暴女丽娘,打了寒噤后,壮着胆量摸了一把人家的手儿,强做嬉皮笑容道:“姐姐,几日不见越□□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