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进一听来了兴趣,道:“第五公子,既然如此,你无妨略略描述几句,我替你画出来,可好?”
朱柏谦道:“我心中那里谈得上有山川?不过喜些炼丹道术罢。”
随下人而往,见朱柏与边进坐于院内桃树下,摆几煮酒,空席以待。
想得美忽地抬开端来,道:“她倒是说要去乾元宗呢,还说第五前辈的弟子尚未结婚……”
第五安怔了怔,心想:“还不是为了你?”但这话却不能说出,只能敷衍道:“先前提及山川之事,让我想起一名故交,因多时未见,很有些驰念。”
但是,你朱柏再如何多才多艺,到头来总敌不过一场大火啊!
朱柏微微惊奇,暗道:“这大半年来都是如此清闲欢愉,此又值初夏景盛之际,怎地反倒看出不敷来?”口中问道:“第五兄何出此言?”
第五安对静女最后的印象倒是她被第五元贞打伤坠地,由上官虩半抱着,当时双目紧闭、嘴鼻溢血,看着甚是揪心。
朱、边二民气中笃定,设身处地赐与一番了解,然后起家将第五安送出府,再三表白他二人胸怀永久向第五安敞开,待散心返来定要陪他好好饮上一番。
耳入耳得朱、边二人说话,第五安脑中天然闪现出这幅深如刀刻的画面,口中不知是描述,还是喃喃自语。
边进捋须浅笑,道:“自但是然,概发乎心。隐于山野者,不过得其一个小字,概由其表情所范围。湘王心中有山川,居于府中亦是大隐,呵呵。”
不想边进公然是丹青鬼才,听得第五安寥寥数语,部下便是寥寥数笔,竟已将当时场景勾画出来,本身看着画纸骇怪,道:“第五兄弟,固然你打伤了这位女人,但我信赖你定然是失手而至,万不成过分自责啊。”
想得美顿足道:“师父,我有话要与弟公子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