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安道:“恰是,我们乾元宗易道功法有地、人、天、道四阶,进入人阶今火线能利用指象诀和八宫剑法,却只能用乾、坤两指两宫;升得天阶,便可用乾、坤、震、巽四指四宫;唯有冲破道阶者才气完整把握八指八宫。”
第五放心中一颤,手上行动加快,心中默念:“是故法象莫大乎六合,变通莫大于四时…….真白啊!嗯,《易》有四象,以是示也。系辞焉…….好滑啊!嗯嗯,八卦成列,象在此中矣。因此重之,爻在此中矣……”
静女自发身上疼痛减轻很多,却见第五安呆呆站在身侧,手里又捧着一团黑乎乎的草药泥,不由得脸上一红,轻声道:“该换药了?”
静女只觉耳中乱鸣,肩头的疼痛竟似传遍满身,再有力纠结为何练功会失手在脸上之蹊跷。
静女感觉头痛有力,眼里更是一片迷朦,只瞧见一名湛蓝长衫的男人在迷朦里斜倚青石,似是熟睡。
昨夜背着静女行得半个时候后,他找到这条小溪,更找到溪边这个洁净的石洞,这本是幸事。
静女哦了一声,心下有种奇特的感受,说不清是光荣还是失落,说道:“就如许吃啊?莫非不该该熬成汤药吗?”
第五安笑道:“就是你把这些草药想着是你平时最喜好吃的饮食,那样天然不会感觉有多苦。”
静女明白过来,脸上微微一红,扭头道:“归正要杀死你,见不见怪有甚要紧?”
第五安大窘,却听静女嗟叹一声,似是极其痛苦,从速伸手探在其手腕,半晌后说道:“本来只是小伤,不想透进迷药里的毒性,却有些严峻。”
第五安道:“我天然晓得,山川荒上官虩、龙门派错然道长、水云间习坎、万庙门黄裳,再加上我师父便是天下五行,武林中人那个不知?”
第五安仍然站着,自上而下看着静女,只感觉眼中那如瀑的黑发,如葱的雪颈,以及先前那一颦一笑均像弦片普通,将内心某一根弦拔得微微发颤,当下有些镇静,说道:“我…….白日去昨夜那边…..将那三人埋了。我本来……”
第五安道:“望梅止渴,苦也是甜。”
静女睁大眼睛,问道:“练功失手……在脸上?”
第五安想了想,说道:“你也不熟谙我。”
第五安扬眉暗道:“这感受太特么奇特了!我为一个想杀死我的人治伤?不是我说你,第五安你真的是瓜娃子!”口中说道:“情势非常,女人包涵!”遂翻开静女衣衫。
第五安吱唔半晌,道:“昨夜练功…….失手。”
静女仰开端来,说道:“你这一说倒让我想起一件事来,昨夜那蒙面人提到甚么国公,你可晓得是哪个国公?”
过得大半个时候,第五安回到洞内,将金不换、刺儿草、山稔等草药捣碎成泥;撩起长衫,从下端撕出一根布条,想了想又撕下一根,最后把草药泥细细敷于伤口,用布条裹紧。
静女瞪眼道:“这黑乎乎的能叫白米粥?”说完扑哧一笑,将草泥放入口中细细吸吮,却果然感觉并不太苦。
第五安道:“我不会。”
但觉面前一亮,静女半边肩膀白花花的暴露来,殷红的伤口却如白雪中的梅花普通,其下便是一道圆润,隐于衣衫下的崛起。
静女并未睡去,只是浑身疼痛难以忍耐而闭眼歇息,感遭到第五安在身侧却久久没有动静,便展开眼来,见着第五安面色古怪,似又在犯癫,不由气道:“你二师父的医术果然高超,草药握在你手心就能治好我肩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