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晓得,对方如果想干掉本身,只需求在制止太岁拟态的间隔时候里,用手枪里的穿甲枪弹持续往本身后脑勺上开上那么十几枪,这么近的间隔,震也会把本身的大脑震成糨糊。
厥后叉子听婆娘本身说是个小部落里的人,暮年被抓到城里当了妓女,因为长的还能够,又跟仆从一样听话,本来衣食无忧,成果老板嫌她身子骨弱,一天接几个男人就下不来床,就筹算弄点药把她整成仆从,变成那种没男人就活不下去的‘男人婆’,她晓得那种男人婆最后的时候有男人肯要还能活下去,比及没几年被弄的人老色衰再没有男人要就会发疯,见到甚么东西都往下身塞,那模样太惨了,趁老板不重视就找机遇逃了出来,只会服侍男人的妓女在野地里走了没几天就活不下去了,如果没碰到叉子,指定躺平。
那一枪精确地击中了蝎子的大脑。
“甚么事情?”叉子放下了防备心机,对方如果对他倒霉,光凭那把枪就充足对于他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