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班头再也不接,只是说道:
“肖老弟,这位就是搞建材的曹老板,和我也是哥们,我把你的事情都对他说了,因为没有图纸,他说需求和你一起去现场看看。”
“没事,肖兄弟,你和周三哥是兄弟,我们也是兄弟。我叫个拖沓机送我们去,恰好让他认认路,转头送质料,就不要人带路了。我包管把事情给你办得标致。”
“没事,就昨天下午来了两个小地痞,要五元钱,我给了三元,打发了。”
“那曹老板,我就不迟误你俩筹议事了,我先给你三百元,余下的,屋子盖好后一次结清,你看可行?”
肖尧和小玲带着静儿回到大棚,只见明天买来的床和物品,都复原样放那没动。钱爷爷正在烧水给工人喝。炉火映在他那苍健的脸上,沟壑纵横。他见肖尧出去,就说道:
“啊,本来小哥是周三哥的兄弟啊,那我就放心了,这下再不会有人敢来吃老巴了。”
“肖老弟,这话说的就见外了。其他处所不敢说,在我这一亩三分地,还没我周三办不了的事。你老弟放心,只要他们住在这。我每天都来一趟看看。”
“那豪情好。曹老板。那今后就我俩合作了,你可不能给我拖后腿,我们只要半个月工期。”
本来曹老板就是做的小本买卖,这下肖尧先给钱,他当然是喜之不尽。赶快谢过,接下钱来。放心与黄班头筹议送建材的时候来。
“此次我帮你付了,下次你要再给,我不但不给你,还要扣你人为。”
“她小哥啊,阿谁你放哪。我来。”
“另有这等事?晓得是谁吗?”
看到肖尧上来了,黄班头从速跑过来,看到曹老板也熟谙,就一起打了号召,然后说道:
“一张床是给你老睡的,一张床是现在我们睡,走后就给叔叔阿姨用,静儿今后我在给她买一张。垫的、铺的、盖的都配齐了。你忙你的,我们来弄。”
在肖尧登上拖沓机前,肖尧把阿姨叫到一边,拿出二百元交给她,并叮嘱她,有甚么事尽管找周三帮手。他都已经打过号召了。静儿母亲此次没有矫情,她已经被肖尧的一系列行动,打动麻痹了。已经把他对本身以及家庭所做的统统,当作是自家人在做了。她接过钱,四下望望,就仓猝支出口袋里,这辈子,她是第一次装这么多钱,内心有些严峻。
“还能产生甚么呀?他底子对我就没上过心。他如果对我,有对静儿百分之一的好,我也就满足了。他在我们厂里和家里,向来没和人争论过,说他好打斗,但都是传闻,我也没见过。明天差点没打起来,到了还交了朋友。”
“行,我们吃完早餐就归去。就是有点远,害你来回跑了。”
“没事,我不奉告他不就结了?归正要给,放我这也是放着,你还能够拿去周转,只要你保质、保量,及时供应就好。如果黄班头找我要建材,那你就要本身去找周三哥解释了哦。”
肖尧一听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就想晓得是谁,要好好经验他们一顿。
蓦地间,肖尧想起一件事来,他丢下静儿,缓慢的向着小岗头跑去。静儿吓得差点哭起来,肖哥哥向来没有在带她玩得时候,俄然丢下她就跑了的。
“小哥,这地基今晚就要用石灰土夯实,石灰下午能到吗?”
“有周三兄弟一句话,这里没人敢再来拆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