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不过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罢了,甚么狗屁神仙下凡,你倒说说这疯子是哪路毛神?咱万斛州只拜海神爷爷!”
“郑员外,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归正我们该做的也做了,甚么钱不钱的,就随便了吧,要不权当是我们给贵府帮手了。”周书白摇了点头,出来打了圆场..
但是又半个时候后,便有两个牢役送来吃食,竟然有酒有肉!
不过朝廷可不管这个,该交的捐税,一个大子儿都不会少,该多少便是多少,开春之时交不上捐税,结果自大,这还真不是开打趣。
“余笑啊,我对不起你啊!”严老板面带惭愧说道。
周书白听那穷墨客说过,这世道如同棋局,众生皆为棋子,尊卑有别,纲常有序,这老郑家是何许人,乃是城中县太爷的远方表亲,真正算起来,这郑家老太爷还是知县大人的姑父辈..
“严有道,你他娘的甚么东西?竟敢跟我家老爷这般说话,你活得不耐烦了吧?你这是欺诈讹诈!”
不过此时他再服软,倒是晚了,两个官差又道“你刚才不是说要见官吗,我们就是官,有何话你倒是说啊!”
“唉...”
此时只听他在那喊冤叫屈,其一是不平,被人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两三日,水米未进,任谁都不会有好脾气。
“嘿嘿,老头子我明天欢畅,就明白的奉告你吧..”只见那老叫花子又是提起酒壶一扬脖子,将那壶中的酒倒进肚子里,然后才是娓娓道来..(未完待续。)
不过就在此时,又有一衣衫褴褛,浑身臭气熏天,满脸灰白胡茬子的老头哈哈一笑,坐下后便是大吃大喝..
“我这门徒乃是神仙下凡,真君转世,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现在晓得悔怨了?哼哼..晚了我奉告你们,这事儿没个万二八千两,是绝对不能善了,你无辜扣押我等,一桌酒菜就想打发?哪有这么便宜的..”
人家权势滔天,你也敢大放厥词,人家郑员外都拉上面子备好酒菜了,何不顺着梯子就下了..
不过就在这时,那地窖以外又有两人过来,穿戴的是官家的服饰。
这阴沉森的余城大牢里头,真是臭气熏天,阴秽浑浊,一听到内里有响动,这内里顿时一片鼓噪鼓噪,一个个犯人皆是趴在牢门上,这个大呼冤枉,阿谁高喊无罪,周书白听在耳中,内心顿时没底了,如何都是被冤枉的啊,老子我才是冤枉的啊..
那严老板更是各式解释“官爷,小的只是在商言商,有道是漫天要价当场还钱嘛,这一场法事,最多不过戋戋几十两就足矣
周书白见此一幕,顿时奇特不已,还暗自深思,难不成这酒肉有毒?
这里头只要五六人,看到周书白出去,也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也不上前说话。
“就是就是,这俩人施了障眼法,妖言惑众,趁着我家丧事,想来欺诈一笔,张嘴便是万二八千两的!”
只见这二人席地而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直至酒壶见底,烤鸡分食殆尽,周书白尚且意犹未尽之时,那老叫花子便是开口“小兄弟,你可知这酒菜的花样?”
那郑员外本来还想劝止一下,好歹人家也是帮了忙,这么做仿佛有点过了,但立即有人出言反对“家主,这两个贱民,就随他们去吧..”
但场中的几个郑家属人,倒是嘲笑道“严老板,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