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啊,少说几句吧!”周书白附在余老板耳边,悄声说道。
不过朝廷可不管这个,该交的捐税,一个大子儿都不会少,该多少便是多少,开春之时交不上捐税,结果自大,这还真不是开打趣。
不过此时他再服软,倒是晚了,两个官差又道“你刚才不是说要见官吗,我们就是官,有何话你倒是说啊!”
但场中的几个郑家属人,倒是嘲笑道“严老板,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余笑啊,我对不起你啊!”严老板面带惭愧说道。
果不其然,那郑员外本来还是满脸堆笑,一听到这里,立即面带寒霜,万二八千两?真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不过就在此时,又有一衣衫褴褛,浑身臭气熏天,满脸灰白胡茬子的老头哈哈一笑,坐下后便是大吃大喝..
“郑员外,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归正我们该做的也做了,甚么钱不钱的,就随便了吧,要不权当是我们给贵府帮手了。”周书白摇了点头,出来打了圆场..
“你这做死人买卖的贱民,肮脏肮脏至极,清楚就是趁机欺诈我家,我家家主仁厚,我们可不是好欺负的!”
“唉...”
“大人,我无罪啊,我冤枉啊!”那严老板立即开口告饶,衙门是个甚么处所,胖的出来能刮下二两油,瘦的出来得脱下一层皮,普通人真的消受不起..
恰是林子大了甚么鸟都有,这郑员外固然将信将疑,也故意放了这二人,但他家中也有人不信的,见到家主想要放人,变立即报了官。
“老板,这个时候,就不要说谁对不起谁了,即便你没有漫天要价,郑家的人还是会将你我当作贼人,我们想想如何出去才是。”周书白摇了点头开口。
只听他此时大倒酸水,满脸义愤,就是周书白站在一旁,也是看不下去了,这家伙..的确比我还不晓得天高地厚啊。
严老板顿时怂了,蔫了一大半“大人,小人一时激愤说错话了罢了..”
“是不是你说的?刚才是不是你说的?”
那穷墨客那里有钱,最后只得愤然拜别..这恰是官家门朝南开,有理没钱你莫出去。
周书白听后,便是愣住,好半响后才说话“这不能够啊,这牢里的虽都是犯事之人,但罪不致死啊,不然也不会关在这里,死囚不都是伶仃隔开的嘛?老丈..官家如何不分青红皂白就砍头?”
老叫花子哈哈一笑,也是开口了“青红皂白?哈哈哈...这世道何曾有过青红皂白?谁该砍头,谁不该砍头,还不是拳头大的人说了算?”
两个官爷对视一眼是,冷冷一笑道“是非盘曲县太爷自有公论,你们两个,跟我们去衙门走一遭!”
那人群当中,又有几个年青的郑家属人,也是大呼“二位大人,这两个贼人晓得我家暗格地点,就连内里是甚么,都晓得的一清二楚,大人..这两个家伙,绝对是贼人..”
“嘿嘿,老头子我明天欢畅,就明白的奉告你吧..”只见那老叫花子又是提起酒壶一扬脖子,将那壶中的酒倒进肚子里,然后才是娓娓道来..(未完待续。)
“哼哼,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不过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罢了,甚么狗屁神仙下凡,你倒说说这疯子是哪路毛神?咱万斛州只拜海神爷爷!”
周书白摇了点头开口“倒是不知,这是甚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