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方听着他规复了平常的语气，倒放心了：“你烦死了，随便你，归正不准单吃。”
“嗯？”
陈易生交来回回看了十几遍，一边看一边哈哈笑，最后每句话都能背得出来了，要不是时差他必定立即打电话畴昔。
赵士衡看着他扭捏的背影叹了口气，你没病，谁还能有病呢。
夜里回到旅店，陈易生翻开电脑却收到了唐方的邮件，上海时候凌晨一点发来的。
赵士衡翻开房门的时候，吓了一跳。陈易生冲进他房间就喜气洋洋地宣布：“我要当爸爸了！快点恭喜我！我太欢畅了，必须找小我说说。”
两人沉默了半晌，陈易生渐渐收回击指，摸了摸腰间浴袍的腰带，低着头在落地玻璃前走动起来，蓦地吸了一口长气：“糖啊，返来后我想吃冰脸。”
唐方捂了捂脸，抚摩着波浪花边上精密的线路，轻声反复了一遍：“陈易生，我爱你。这两天我一向在想，如果生一个很像你的孩子，应当也不错。”
听到唐方唏哩呼噜擦鼻涕抽泣的声音, 陈易生忍不住笑了起来, 柔声问：“欢畅傻了？还是打动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