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楚青珩气结,却找不到辩驳之语。
阿翡领遭到自家蜜斯丢过来的眼色,立即放下了撸起的袖子,噗通跪下,抱住楚青珩的小腿,边哭边告饶:“您说得都对,奴婢只求您,看在我家蜜斯体弱的份上,先放开她,我家蜜斯的手,快被你折断了。”
秦姝:“……你让我钻狗洞?”
阿翡扒开郁郁葱葱的爬藤,暴露被爬藤覆盖的小洞来。
秦姝手边上的爬藤刹时被掐断。
他顾忌楚青珩身份,不便对他脱手,劝道:“八殿下,您有伤在身,就该在府中好好疗养,何必跑到靖西王府院墙下,对我们王爷请来的客人抖威风呢?”
还没碰到,俄然一道掌风袭来,楚青珩下认识回防,下一秒,有甚么东西敲打在他捏住秦姝那只手的手腕,整条手臂一麻,五指有力松开。
来者,恰是凌亦晟。
打断她刺探军情,还明知故问,这混蛋清楚就是找削。
秦姝闪避不过,被楚青珩狠狠抓着她细白的手腕,疼得嗤了一声。
夏雨一跃而下,脱手如电,先将阿翡挽救出来。
楚青珩:“……”
“公理?你晓得这公理二字,如何写吗?”秦姝想是听了天大笑话,毫不包涵大开讽刺技术:“一个堂堂的皇子,为了难堪我一个弱女子,竟然知法犯法,擅自绑架我的丫环,您可真是公理非常啊?”
而他,便是小女人的背景。
“你在干甚么?”楚青珩一脸猎奇。
主子也真是的,明显跟秦五对上,没一次讨到过好,可恰好就是不汲取经验,一见到秦五,脚下生风就凑上去了,拦都拦不住。
“她甚么时候,成了你们靖西王府的客人了?你当我眼瞎啊!”楚青珩慎重声明,“想偷偷溜进王府的人是她,你可别被她骗了。”
阿翡,正被楚青珩的两个侍从一左一右紧紧架住,连嘴巴也被堵上了,只无能瞪眼。
这死丫头,怎能厚颜至此,明显本身甩锅在先,竟然还能做出这幅大义凛然、英勇就义的模样,他真是开了目睹。
楚青珩被黑锅劈面砸中,气得青筋凸起,伸手抓人,“秦!姝!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谁想偷溜进王府?”
他倒要看看,这死丫头的脸皮,是甚么做的?
秦姝抓住机遇,跑到来人身后,顺势抓住来人衣角,“王爷,救我。”
楚青珩对题目充耳不闻,只瞅着他嘲笑:“客人?孤男寡女,又无长辈相陪,你请她来做甚么?堂堂靖西王,扯谎也不晓得打个腹稿?”
一个女声回应道。
他只得把满腔肝火压下去,反唇相讥:“谁让有只狗乱吠,还想偷偷潜进别人府里,图谋不轨,作为一个公理人士,我当然要禁止。”
楚青珩的眉头,紧紧皱起来。
是了,秦姝想起来了,原主在唐家的时候,唐家父母,也曾请了西席,想把小女人教成一名淑女,可惜小女人虽无闯荡江湖的武力,却有一颗闯荡江湖的野心,经常钻狗洞溜出去,还将丫环也压服了,跟她同进同退。
楚青珩手一伸,就往秦姝脸上捏去。
这个认知,让凌亦晟不知怎的,有几分欢畅。
将将钻出来一个头,头发俄然被人从背面扯住,秦姝恼火转头,就看到非常欠扁的熟谙身影――老朋友楚青珩。
“阿翡起来,不必求他,要杀要剐,随他好了。”秦姝一脸不畏强权,视死如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