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尚君咽了咽口水:“万一真有人趁机保举大贤,将学派的人保举给大王,企图扩大本身学派的影响力。一旦此人获得大王的承认,获得如墨家现在那样的职位,到时,朝中群臣见又有学派插手此中,威胁他们的职位,岂不痛恨我等。”
鄙人真正担忧的是各县那里,此次大王有了如此多的人才,能够充分到各县去。恐怕用不了几年,我楚国的县公,就将成为秦国的那些县令,职位大减,权势不再。如此,等大王完整节制各县后,再对封地动手,到时,没有县尹顶在前面,我等直面大王的压力,恐怕日子就艰巨了。”
此时,钟离君开口道:“尚君,寻君,之前的事情就不必说。现在,郢都宾馆中人才济济,大王手中人才充盈,接下来我们如何应对。”
想着,尚君摇了点头道:“现在还好,各大学派是被令尹主动引出去的,与我等没有干系,朝中诸公也只是愤怒我等,而不是痛恨。”
另一边,钟离君等人拜访朝中大臣无果后,便再次齐聚曲阳君的房中。
寻君闻言惊奇的问道:“这羕陵君是何企图,他之前不是已经保举过一人了吗,如何还保举人,不但一次便保举了两人,并且还是保举本身的令尹与司马,他疯了吗?”
不但停息来与我等的合作,还主动派出族中后辈参与考核,以帮忙大王加强对各地的节制,这群家伙,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实在可爱。”
就比如为楚国慷慨赴死的楚墨,他们的首级,但是在昭鱼收下做了好几年的左工,直到昭鱼病死,才成为工尹的。
想起大王这个莫名其妙的诏令,曲阳君心中俄然莫名呈现一股不祥的预感。
现在好了,令尹一怒之下大肆举贤,各大学派纷繁参与此中,并且连超越贵族也插手出去。大王有了这些人才,便可安闲给我等安排令尹。如果普通人也就罢了,如果是各大学派的精英弟子,他们可比我们本身保举的人难对于的多。”
并且,如果让一些向大王保举真正的人才,到时大王采纳分化之策,打击我们这些保举不力的人,然后夸奖那些举贤的人。如此,我等岂不是很快就被大王分化了吗?到了阿谁境地,各地如何才气连合起来。”
想着,曲阳君神采微微一变,然后急道:“快出去发言!”
说着,尚君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