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阳君看了看世人,点头道:“眼下的局势,我等封君还好说,毕竟封地还是以我等为主,即便大王派出令尹前来,令尹也只是臣子,而我等则是主君。令尹就算有大王的支撑,只要我等不给他们多少权力,他们就是一个纸老虎,没有多少威胁。
接着,来宾出去后就仓猝开口道:“君上,从宫中传来动静,不久前羕陵君入宫求见大王,觉得国举贤为名,将羕陵的令尹与司马全都保举给大王。
说着,尚君便叹了一口气。
寻君闻言惊奇的问道:“这羕陵君是何企图,他之前不是已经保举过一人了吗,如何还保举人,不但一次便保举了两人,并且还是保举本身的令尹与司马,他疯了吗?”
“诺。”
“这···”
另一边,钟离君等人拜访朝中大臣无果后,便再次齐聚曲阳君的房中。
曲阳君一怔,然后想起大王昨日下诏,将各地封君全都留下,等候考核成果出来后,与前去上任的令尹一同返回封地。
“并且!”尚君咽了咽口水:“万一真有人趁机保举大贤,将学派的人保举给大王,企图扩大本身学派的影响力。一旦此人获得大王的承认,获得如墨家现在那样的职位,到时,朝中群臣见又有学派插手此中,威胁他们的职位,岂不痛恨我等。”
现在,钟离君脸上带着不满,气愤的囔囔道:“可爱,当日我等保举操行过人之人,但是跟他们相同过的,也获得他们的谅解的。成果,现在因为各大学派插手出去,导致他们在朝中的职位遭到涉及,他们就将任务全都推给我等。
就在世人长叹短叹的时候,一个曲阳君的来宾俄然在外急道:“君上,不久前宫中传来一个动静。”
尚君一听寻君的抱怨,心中的烦躁当即转化为肝火,怒道:“寻君,此次各地举贤,我等如果不串连连合分歧,如何能威胁大王,如何能像大王表达各地的不满?
这结果,对各地封君绝对是灾害性的。
想着,曲阳君神采微微一变,然后急道:“快出去发言!”
尚君沉吟了一会儿,想到了某种能够,神采俄然一变,然后一屁股坐在脚上,面无赤色喃喃道:“好算计,当日大王下诏废世子,另选贤才继任各地封君的位置。当时我等还觉得大王只是想借此机遇,加强对江汉各地封君的节制,不想,大王竟然还想趁机将置身事外的我等也一网打尽。”
莫非大王将他们留下来,是有其他针对他们的事情要公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