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尚君摇了点头道:“现在还好,各大学派是被令尹主动引出去的,与我等没有干系,朝中诸公也只是愤怒我等,而不是痛恨。”
“诺。”
现在,钟离君脸上带着不满,气愤的囔囔道:“可爱,当日我等保举操行过人之人,但是跟他们相同过的,也获得他们的谅解的。成果,现在因为各大学派插手出去,导致他们在朝中的职位遭到涉及,他们就将任务全都推给我等。
不但停息来与我等的合作,还主动派出族中后辈参与考核,以帮忙大王加强对各地的节制,这群家伙,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实在可爱。”
就比如为楚国慷慨赴死的楚墨,他们的首级,但是在昭鱼收下做了好几年的左工,直到昭鱼病死,才成为工尹的。
想着,一股兔死狐悲的悲情便悠但是生。
莫非大王将他们留下来,是有其他针对他们的事情要公布吗?
他们与各县县尹比,真正算起来,就是多了一个担当权罢了,权势不比县尹大多少,如果县尹没法抵挡大王,那么他们本身呢?
现在,大王已经下诏,正式征召羕陵令尹司马前来郢都参与考核,以酌才任用。”
君不见,连大王任用各家大贤,也要谨慎翼翼,唯恐一不谨慎便触及朝中公室的神经。
“这···”
想起大王这个莫名其妙的诏令,曲阳君心中俄然莫名呈现一股不祥的预感。
世人面面相觑间。
世人闻言,俱是长长一叹。
曲阳君一怔,然后想起大王昨日下诏,将各地封君全都留下,等候考核成果出来后,与前去上任的令尹一同返回封地。
“并且!”尚君咽了咽口水:“万一真有人趁机保举大贤,将学派的人保举给大王,企图扩大本身学派的影响力。一旦此人获得大王的承认,获得如墨家现在那样的职位,到时,朝中群臣见又有学派插手此中,威胁他们的职位,岂不痛恨我等。”
鄙人真正担忧的是各县那里,此次大王有了如此多的人才,能够充分到各县去。恐怕用不了几年,我楚国的县公,就将成为秦国的那些县令,职位大减,权势不再。如此,等大王完整节制各县后,再对封地动手,到时,没有县尹顶在前面,我等直面大王的压力,恐怕日子就艰巨了。”
说着,尚君便叹了一口气。
大王派出各县属吏,加强对各县的节制,恐怕已经成为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