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君冷声道:“抱怨,将士听令行事,有甚么好抱怨,本君莫非还会在乎他们种的这一点粮食,广陵城固然也种粮食,但是大部分的粮草都是从各县集结的,奉告他们,本君镇守广陵,不会让他们饿着肚子上阵的。”
公师隅的话音刚落下,就闻声一个声音道:“大王,臣章义有事求见。”
章义回道:“大王,据探子回报,此次鄂启自带来了三条大船。”
章义见越王松口,再劝道:“大王,现在我们已经与齐邦反目,如果再偷袭楚国,必定再次堕入伶仃,如果齐楚两国再次交好,这就是我们越国的灾害。并且仅凭我们越国的兵力,攻打有江西各县援助的广陵,恐怕力有不逮,要想打下打广陵,还需等候一个机遇。”
“异动?”越王大惊。
公师隅喘着气道:“大王,据探子来报,鄂启正在调集在广陵城外种田的军队回城,并且现在广陵城加强戍守了。”
越王右手握拳,自言自语道:“鄂启竟然自投坎阱,这是上天要助寡人夺回失地,一雪前耻啊。”
公师隅点头道:“臣不知,齐国临时没有动静传来,不过,就算齐国有所行动,必定也是针对淮北的,这和淮南有甚么干系。依臣之见,鄂启或者只是初来驾到,想要熟谙军队罢了。只是广陵离吴城太近,我们也不得不防。”
数今后
公师隅松口气道:“大王,公子蹄有勇有谋,可为此事主将・・・”
公师隅惊奇于章义的附和,但是一想到公子玉与鄂启的干系,顿时了然,鄂启来越国之前,必定已经走通公子玉的门路了。
广陵城的动静很快就被越国探知,公师隅获得探子的汇报,急仓促的跑到越王面前道:“大王,广陵城有异动。”
“章义・・・”公师隅嘴角一抽,见越王看向章义,当即开口扣问道:“大王,不知此事是否可行。”
“甚么?”越王和公师隅同时大惊。
章义远远瞥见公师隅正在向越王嘀咕些甚么,心中一动,快步走向前去,大声道:“大王,大喜啊!”
接着越王不自傲的问道:“鄂启筹算带多少人,莫非筹算与寡人会猎于吴?”
鄂君接着对司马秦和道:“有劳司马将在外种田的四万楚军全数召回,本君拜别这段时候,请司马驻守广陵,加强防备,别的与寿县等地加强联络,一旦越国有异动,当即向他们求援。”
鄂君叮咛下去后,广陵城当即行动起来。
“到时齐国从北面打过来,楚国从西面打过来,大王,我们越国同时应对两国大国,恐怕力有不逮。”
“???”越王一呆,惊奇道:“卿可知产生了何事,莫不是北面的齐国有出甚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