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槐感慨一声,大抵本身的这个令尹真的要被本身慌废掉了吧,仿佛自上任起,除了给昭阳上谥号外,就没有干过一件令尹该干的事。
鄂君下拜道:“大王仁慈,臣深感于心,愿免除鄂地百姓两年税收,以表大王之仁。”
党君喜君闻言刹时变脸,一脸遗憾道:“臣谢大王珍惜。”
熊槐想到了税收。
随即熊槐被本身的设法吓了一跳,太猖獗了,如果然的这么做了,这类穷兵黩武的事情,恐怕要被天下人喷死。
见上官大夫昭雎陈轸有劝谏之意,熊槐当即站起来抽出腰上的剑,一剑将身前的木案劈成两半,大声道:“韩王竟然伙同秦国偷袭我楚国,的确欺人太过,寡人要和韩国拼了,要一举吓死韩王。”
党君喜君顿时崩溃,鄂君表示要毁家抒难,莫非他们俩就在一旁看着?
但是听到鄂君的说法后,熊槐又冒出一个设法,既然决定了打单韩国,何不把戏做足,征调邓陈两地统统的百姓,堆积几十万雄师吓一吓韩国呢!
上官大夫张了张嘴,却没有出言反对。
熊槐点点头,鄂君公然很忠心。
如果不是楚王不能直接插手鄂地百姓,熊槐倒是情愿直接免鄂地百姓的两年税收。
“大王,臣请大王命令,广发党地(喜地)之民。”
若不是担忧法度迈得太大,轻易扯着蛋,熊槐倒想直接把陈地的庶人变成国人。
熊槐笑了笑,对鄂君道:“贤卿之义寡人知之,此战固然只是打单,但是从鄂地赶到陈地,恐怕也会累及百姓,寡人愿免鄂地两年贡奉,以全贤卿之义。”
陈轸见昭雎将景鲤拉了出来,张了张嘴,退了归去。
随后想到昭雎说的威胁言语,反应过来,这是要打单韩国。
或许,也能够通过此事给百姓一个大好处,趁机在百姓中建立威望,为接下来的变法做筹办。
此言一出,帐中的大臣全都吓傻。
陈轸点头道:“大王,鲁阳的军队截断韩军退路能够一试,但现在韩国在阳翟防备森严,仅凭邓叶之兵,恐怕还不能达到打单韩国的目标。但是我们能够调邓叶两地的军队和农夫前去陈地。”
熊槐笑道:“两位贤卿拳拳之心,寡人知之,但戋戋一韩国,还用不着我楚国举国以对。”
鄂君想了想道:“大王,如果只是打单韩国,那么微臣请命广发鄂地之民,自十四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的可战之士,目前还能凑个两万雄师。”
“另传令邓叶两地之民,只要家中有人达到陈地,寡人免除其家两年之税,如果无人参战,免税一年,以奖两地之民。其赐陈地百姓两年免税,以慰其心。。”
熊槐向昭雎问道:“如何威胁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