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正在内里。”小丫头乖乖的答着,林南已走了出来,到了转角处,两个寺人拦下了他,一个款步向两扇开着的红漆大门里走去。
绛仙听了这话,一拍踏上小案,只震的茶碗叮当作响:“竟有此等事?”
“你!”林南气的咬牙切齿,一双眼睛几近要冒出火来,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周兴,可杨广却还是听出来了他的话,冲着林南问道:“果然有此等事?”林南不能发作,只能忍气吞声的道:“此事确有,但李司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杨广恩了一声,又道:“你可详细道来。”
“我该如何办,莫非叫安阳远嫁,我干挺着?那我这辈子可就栽在这窝囊事上了。”林南一面走着,一面合计着这一挡子事。
撒无忌见周兴咄咄逼人,再看杨广神采不好,忙也恭身出列道:“陛下,那吴宝九本是使了万两银子买得此官,部下衙差皆为其喽啰,逼迫良民,无恶不做。其人身后,本地百姓家家挂灯道贺,臣觉得吴王此举深得民气,不该做罪。”
这一番封赏,几近大家有份。在外兵戈的宇文素封为越公,呼延赞、宇文素并进上柱国,周达封宋公,撒无忌加上柱国,进爵齐公,周兴升卫尉少卿,因为刚才撒无忌弹劾他,以是他的封赏最低。
“吴王哥哥,安阳等了你好久,你可算是返来了。”小美人的身子温软非常,声音清脆动听,勾的林南魂飞天外,竟情不自禁的揽住了她的腰。
“啊!”安阳这下子可吓坏了,推开轻浮的林南,躲出几步娇喝道:“哥哥,你干甚么!”
杨奸最恨的就是这类官,一听这话,顿时怒道:“我儿杀的好,正该杀一儆百,已敬效尤。”周兴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接着道:“陛下,纵使那中牟县罪大恶极,但吴王却只因一衙差出言不逊,竟将其百口杀死,此罪断不成免。”
雄师行至长安城外十五里处所,俄然有人来报导:“启秉殿下,皇上亲引文武百官在火线十里便桥处迎候。”“噢?”林南忙下了马车,骑上一匹黄骠马,同众将侧马前行。
“父皇!”林南固然征尘满面,但袒护不住脸上的欢乐之色,看的杨广连连点头,前行几步迎了上来。
“皇上已看了殿下的折子,破格汲引东方文杰为吴王府仪同三司。”
“哥哥,你想甚么呢?”她省去了吴王两字,更显得亲热了很多。
“儿臣特来向母妃问安。”
“你疯了!”安阳双颊飞红,眼泪夺眶而出,一手提着襦裙,另一只手将一快玉配狠狠的扔了过来,紧接着就快步跑开了。
大师总算皆大欢乐,退了朝,林南一走出来,百官全都巴结庆祝,只要周兴哼了一声抬步就走,林南眯着眼睛盯着他远去,牙跟都恨的痒痒起来。“殿下。”撒无忌拍了拍林南,两民气照不宣,别了百官就上了长廊。
“噢?”林南面前一亮,拉着撒无忌道:“撒大人有甚么战略快说。”撒无忌俯耳低声说了几句,林南哈哈大笑,拍着他道:“此次那周兴不死也必定呆不在这长安了。”两人笑罢,撒无忌又低声提及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