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吧!”突利无声地感喟一声,抬头看了一眼暗中的天空,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本日的夜空格外埠暗中而压抑。
“将军,隋军追来了!”就在这时,火线标兵敏捷来报,拓跋脱脱尔心神一紧,大声喝问道:“可曾探明,追军有多少人?间隔我方另有多远?”
拓跋脱脱尔缓缓道:“不知右汗是否听过汉人讲的一个关于猎人捕猎的故事,有体力健旺的猎人在发明猎物时并不急着抓捕,而是在其身后若即若离,紧追不放,涓滴不给猎物喘气之际,直到猎物身心疲惫,慌不择路时猎人就会暴起发难,一击必杀。”说到这里,拓跋脱脱尔便开口不言,突利眉头一挑道:“左汗的意义是,现在的我们就是那猎物,而隋主则是猎人?”
“陛下放心,徐世绩定不辱任务!”徐世绩一脸镇静,大声答道。
“是!”待纳兰雪拜别后,林南又将目光投向通州城。
“着你率本部两万马队,再三万步兵进驻通州城!”林南微微一顿,语气愈发沉重而寂然,
思考了半晌,突利才道:“从本身来讲,下官但愿隋主能率兵追击,我们好叫他吃个大苦头,经验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但从全局来看,我还是但愿隋主能不来的好。”拓跋脱脱尔微微点头,表示突利持续说下去。
……
“左汗的意义是?”突利有些游移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