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妖怪啊!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天啊!军队!这莫非是在哪个国度的虎帐里?”
然后,不管是想要开溜的,还是想要扑上来的,都发明本身再也没法转动了——因为,一道无形的绳网,已经将他们紧紧束缚,并且还在进一步把他们拔离空中,悬在半空,任凭如何挣扎也是无用。
但是,跟着东欧剧变和苏联崩溃,第三次天下大战的阴霾仿佛已经远去,这些破钞了无数人力物力扶植起来的地下埋没所,也随之接踵沦为了废料——有的被直接烧毁,有的变成了旅店或堆栈,有的被流浪汉占有,另有的则成为了某些有权有势的“重口味特别爱好者”们,从天下各地汇集斑斓的女人和美少年,在囚室中停止折磨、虐待、鞭挞、殛毙,乃至停止人肉餐宴的险恶俱乐部……
伴跟着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炙热的气浪横扫过空中,让空中激烈地动动了起来,筹办不及的SOS团世人一时候安身不稳,全都东倒西歪地摔了一片。最不利的阿虚更是被震得整小我跳了起来,一头撞到了身边的墙壁上,各种灰尘、砾石和草叶乱纷繁地往下掉落,统统人的耳朵一时候都再也听不见任何东西……
面对如此不成思议的景象,路德维希吓得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开端连连后退,然后绊倒在了地上。
1992年夏季,联邦德国西北部,汉堡郊野某地
一个不信邪的家伙端起冲锋枪,朝着凉宫春日他们扫了一梭子,但枪弹一样在半路上纷繁弹回坠落,最后乃至还炸了膛,让他立即痛苦地倒下,在酷寒的雪地上滚成了一团。
比及阿虚同窗艰巨地抬开端来之时,SOS团的世人已经没有一个还能好好地站着,东倒西歪甚么模样的都有。至于本来被抓住的那几个俘虏,却趁乱脱出了束缚,正一边胡乱放枪,一边敏捷开溜。
在这一刻,他们终究感遭到了灭亡的惊骇,以及任人宰割的屈辱……
“……嗯,做得很好,有希酱!”凉宫春日很有魁首风采地点了点头,“……接下来,就给我好好鞠问一遍这些该死的恶棍,把他们晓得的统统都想体例挖出来……”
作为这座地下虐杀俱乐部的看门人,路德维希上尉当然清楚,那些偷偷来到这里“享用兴趣”的大人物们,跟很多运营东欧人丁偷渡买卖的蛇头都有联络。每个月都有那么一些被忽悠瘸了的蠢蛋女人,带着对夸姣糊口的神驰从东欧故国分开,然后被蛇头们用毒品和暴力节制,终究成为富豪嫖客们的玩物。
“……哦~~该死的!出去!”
“……这……这是甚么样的力量?巫术吗?”
下一刻,凡是还敢持续开枪的德国佬,全都在此起彼伏的炸膛声中惨叫着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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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讲,这位波兰女人的模样粗看上去仿佛还算芳华靓丽,或许还不到二十岁……可惜眼角和脸庞上的淤青、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针孔,肌肤上的累累伤痕,另有已被毒品折磨得干枯的身材,全都严峻粉碎了她的仙颜,让迩来看惯了各式美人,口味略微有点儿变刁了的路德维希上尉,不由得感到非常兴味索然。
没过一会儿,熟谙的愉悦感就沿着神经爬了上来,让他感受本身仿佛飞了起来,穿过天花板,狠狠地干翻这个腐朽的天下……路德维希上尉把脑袋靠在沙发背上,面向天花板,张着嘴,瞳孔放大,无认识地神游了几分钟,才渐渐回过神来,然后镇静地喊了一声,咧着嘴双手握拳挺着腰朝着天花板做出了一个“操”的行动,紧接着,他就伸手抓起了阿谁波兰婊子的头发,把她丢到了沙发上,卤莽地做起了活塞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