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正的冰河期间,那么极地冰川就能从北冰洋一向延长到湖南和江西,夏季的时候连菲律宾和越南都要下大雪!”郭传授皱眉答道,“……但即便是这个小冰河期,全部地球的文明天下也已经够呛了——草原上的游牧民族比年白灾,不南下掳掠就得饿死。华北的农夫几近是十年里有八年颗粒无收,不当流寇造反也得饿死。而腐朽的明朝官府不要说构造抗灾,反而还在变本加厉地把哀鸿往死里逼……现在还不是最惨的,再过几年以后,全部中原都要各处白骨没有火食了,而北方的社会次序就是地主依托吃草民的性命勉强糊口,草民们则只能相互吃人肉啃白骨,或者用观音土弄死本身,这类见鬼的社会毫无出产扶植性,只要靠吃人和被吃来保持,比今后西方的殖民打劫还要残暴,如何能够保持得下去?”
“……呃,叨教详细的电文内容该如何写?”王秋一边用驾驶台的触摸屏幕调出通信软件,一边问道。
郭传授摸了摸胡子,不觉得然地说,“……细心想想,奥姆真谛教和美国当代邪教曾经犯下的罪过,又有哪一桩是明朝这些读书人没干过的?说穿了,他们实在跟日本当代的公卿,另有印度那些婆罗门没啥两样,不都是自视甚高,却毫有力量,只晓得尽力作死的典范么?”
“……不必那么费事了,固然我也不懂水兵旗语,但想来也晓得,这必定是在扣问我们的身份之类。”
别的,按照郭逸和黄石同道的说法,临高元老院内部应当也没有安排土著谍报职员,专门监督各位穿越者元老——因为这类对本身人不信赖的态度,如果被捅出去的话,很轻易被人曲解是最高执委会奥妙策划要在穿越者内部搞大洗濯的前奏,届时大家自危,全部团队的凝集力就全都散掉了,那可如何了得?”
对于充其量只考出太小型车驾照的王秋来讲,驾驶飞艇实在是一项新奇而刺激的应战。但究竟上,通过实际的打仗和体验,他发明这类智能飞艇开起来真的一点都不难,根基上比玩空战游戏还轻松,只要在触摸屏幕上输入几个大抵的指令,接下来的事情便能够十足交给艇上的电脑去主动节制和调度了——想想也晓得,连野比大雄这个小门生都能把持的“大号玩具”,王秋这个大门生如何能够反而会玩不转?
王秋一边在触摸屏幕上调剂着飞艇高度和航向,一边不觉得然地嘀咕说,“……再说了,固然刚走的时候有点担忧,但厥后我们细心机虑了一番,发明‘郭老板的老爹来广州看儿子’这类平常家事,即便在明朝人眼里,仿佛也谈不上甚么值得到处去说的大消息。即便有人从广州去了临高,也一定会提起这事,哪怕在茶社旅店之类的处所提及这事,恐怕也没甚么听众会体贴——因为从情面上看,这事儿真的太浅显了。现在的大明既没有消息媒体,也没有狗仔队。比及这事传到故意人的耳朵里,都不晓得要到猴年马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