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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怔地看了一会儿这残暴的夜景,王秋挠了挠头发,略带游移地踱到郭京身边,咳嗽一声开了口。
“……郭传授,很遗憾,即便是胜利完成了此次行动,我们仍然没能凑足您所需求的五万嘉奖点。”他诚心肠说道,“……但不管如何样,我也还是要跟您说一声,新年欢愉!祝您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
——且不说两边的阵营和态度题目,要晓得,恰是眼下被大肆搏斗的女真人,扫荡和烧毁了这些契丹人、奚人、渤海人和宋人的故里,殛毙了他们的亲人后代,把他们千里迢迢地押送了会宁,并且将他们视为两脚牲口,处置无数沉重的劳役,几近每天都有人被活活累死。并且每天挨饿受冻,过着牛马不如的糊口。乃至还要接受各式百般花腔百出的虐待乃至虐杀——按照一些幸存者的哭诉,那些残暴的女真监工可不讲甚么人道主义,常常将不听话或累倒的仆从们挂在树上用鞭子抽死,或者砍掉手脚丢到野地里去,充当捕猎野狼的活钓饵。乃至偶尔会用小刀剥掉他们的皮,用人头骨做花盆,碎肉则拿去喂狗……在这等罄竹难书的血海深仇的驱动之下,这些仆从们在摆脱了枷锁和囚笼以后的第一反应,天然就是百倍的抨击了。
郭京耸了耸肩膀答道,“……战役一定丑恶,战役也一定夸姣。在我国的汗青上,各种可谓热诚与绝望的战役但是为数很多,有志之士都以为与其保持那种所谓的战役,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战上一场……物竞天择、弱肉强食是天然界的退化规律,放到人类身上也不能免俗。绝对战役主义的天下,永久都只能是抱负家的胡想。在这个刻毒的天下里,我们独一能做到的事,就是尽力让本身不要变成弱者罢了……”
以是,面对完整失控的乱局,郭京只是命令把还能批示的嫡派军队拉到郊野袖手旁观,还劝住了一度对此看不下去想要脱手的哆啦a梦,奉告了这只天真的机器猫,那些貌似残暴残暴的造反仆从,究竟在这座都会受了如何的折磨……因而,哆啦a梦也只得沉默了,很久以后,才幽幽地感喟道:
但是,女真人的抵当远比预猜中更加微小,偌大的府邸以内,竟然只要一个身穿皮袍的中年男人在天井里拿着长枪和猎弓,搏命对抗着成群结队突入故里的劫夺者……
即便是救世主,也必须适应这个期间的法例,而在这个充满暴力的残暴期间里,弱者没有任何权力,连抽泣的权力也没有。弱者独一的权力和任务,就是被强者奴役和安排。强者和弱者之间的相同和交换,底子就处理不了题目。被窃者如何能了解小偷的无法,被害人又如何能体味杀人犯的苦处?”
与此同时,王秋则是皱着眉头,看着一排排流光溢彩的笔迹在《穿越之书》上快速转动而过:
更要命的是,宋金战役打到现在,已经根基算是结束了。眼下连金国的京畿都被一招黑虎掏心给烧成了白地,却还是没拿到让郭传授能够离开这个空间的五万嘉奖点……剩下的6500点又该到那里去凑?
“……攻破并毁灭金国都城会宁,培植了女真人的发源之地,获得1500嘉奖点;
击杀金熙宗完颜亶,获得500嘉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