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情势所迫,我只是抓他下来罢了,那刀是小犬插出来的,关我甚么事!”
二狗子蒙圈儿了,不明白老羽士为啥说翻脸就翻脸,委曲的跟个小媳妇儿似的;
二狗子一脸难堪的谄笑着;
“嗯!对!你见过?”
二狗子昂首看着老羽士,暗红色的鬼眼中血泪盈眶,哽咽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法器呢?老子咋没瞥见?”
二狗子满心忐忑的不敢吱声,任由老羽士戳着鬼头一通臭骂;
“你说的法器,是不是一个铃铛和一把断了的桃木剑?”
“真特么的你个贱鬼,气死老子了!”
“之前用玄光术见过,一个猴子和一个孩子,那猴子一身金毛,双眼灵光隐现,毫不是浅显的猴子,至于阿谁孩子,身受重伤,身上还插着一把刀,恐怕凶多吉少啊!”
老羽士指着枯骨的右臂,恶狠狠的瞪着二狗子;
老羽士一脸无语的盘坐在石床上闭目打坐,二狗子百无聊赖的飘着。
老羽士正要回身,俄然神采大变,一脸惶恐的打量着四周;
“踏踏踏!...”
老羽士一脸仇恨的瞪着二狗子,金光隐现的双眼充满了严肃,仿佛彼苍之眼,在审判罪过,看得二狗子浑身颤栗,内心发毛;
歇息了一会儿,老羽士压下心中的惊骇,看着低头不语的二狗子,想着“不知者不怪”,再说气也消了;
二狗子哭丧着鬼脸,俄然灵光一闪,恍然大悟;
“安葬仙界帝尊的处所,不消你说老子也晓得是个风水宝地,题目是你特么的也不消你那猪脑筋想想,仙界帝尊,这么大一份因果,谁特么能接的下,那不是找死么?”
老羽士一起疾走,直到回到密室,这才心不足悸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盗汗,连他爹的遗骨都顾不得放好,就指着二狗子破口痛骂;
老羽士提溜着二狗子,循着氛围中残留的血腥味儿一起飞奔,一双老眼闪动着淡金色的光芒,藉此在黑暗中视物;
“不孝子来迟了,请您恕罪!呜呜...”
二狗子看着地上散落的白骨渣子,碎得跟玻璃渣子似的,刹时傻眼儿了;
“不晓得别特么的瞎扯,你想死别拉上老子!”
一具惨白的枯骨前,老羽士放开了二狗子,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二狗子被老羽士的怒容吓得浑身颤抖,长于察言观色的他,心知情势不妙,赶紧转移话题;
老羽士将身上的道袍脱下,谨慎翼翼的将枯骨放进道袍里包了起来;
“不是我们,你爹手里有镇鬼的法器,小犬当时动了一下,我们就痛苦了半天,谁还敢乱动啊!”
二狗子也被老羽士的情感衬着,惊奇不定的环顾四周;
“我要把我爹葬在我们家祖坟里,趁便把你带出去,等办完我爹的事儿,再去办你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