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绝代风华的男人耐烦的等着,直到她回过神来,这才玩味道:“想起了吗?”
死皮赖脸留下的余老头跟苏逸一起南下,别的不说,就他那满腹的江湖见地倒是让苏逸面前一亮的,只是这老头行事过分鄙陋,实在有损脸面,再者来源奥秘了点,这一起跟着苏逸坑蒙诱骗,两人倒是混的风生水起。
公孙夫人悄悄点头,心头微微沉重。
一只乌黑的仙鹤从天而降,落在阁楼飞檐之上,看向场中的世人,眼中闪过一丝疑色。
公孙夫人细心想了想,还是没想到乾京的这位为何会呈现在这里。
公孙夫人不清楚乾京这位公子是行替圣意还是甚么,当年庙堂与江湖的那场腥风血雨还是历历在目,乾帝废道立佛这是总所周知的事,羽仙宫职位特别,不管是庙堂还是江湖都有一双双眼睛盯着,岳阳楼在岳州算是小驰名誉,放在乾京却也毫不起眼,莫非是乾京里那几家要借机行事,亦或是圣意如此?
明显气味就在这里,为何恰好没看到拿走腰牌那小我。
一名身着华服的公子哥缓缓从门外走来,身后跟着位老妇人。
苏逸翻眼,当初在饶州郫舟县一处茶肆,这老头喝茶没钱被掌柜的扣下,一脸苦瓜相的跟素不了解的苏逸借了几文银子,说今后有钱再还上,苏逸本就没希冀他还上,没想到下个路口就碰到这个老头,见面天然打个号召,没想到的是,敢情这老头早就清算好承担在此等他的,老头说他姓余,家传的金口毕命的相术,只是这江湖更加难混了,相门这一脉讲究见机行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这老头运气不好,碰到一群地痞恶棍,被欺诈完身上的银两,连用饭的家伙都丢了。
“不过说实在的,老余你如何晓得这处有个地洞的?”苏逸不无迷惑地问道。
“高人不敢当,只是早有耳闻京都公孙家的剑术绝世无双,现在看来公然名不虚传。”
公孙夫人看了眼那位老妇人,说道:“中间是哪路高人。”
苏逸至今对此影象犹新,一身褴褛的余老头掐指一本端庄的说道:“小兄弟你我有缘。”
见苏逸一脸不觉得然,余老头端庄道:“你这就不对了,相见就是缘分,待老头为你来断个凶吉,不收钱的。”
“小兄弟,我们相门一脉最是讲究因果气运了,倒斗这事想都不敢去想,太沾因果了,老头我还想子孙万代传承呢。”
苏逸调侃完余老头两句,转头瞥见这货正一脸舒畅的掏着裤裆,清楚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不由怒道:“你不交代清楚甚么事儿,小爷可不陪你玩命。”
当初岳州城百废待兴,岳阳楼完工之际,一个素袍青衣的年青羽士刚好来到酒楼里,年纪悄悄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看那身打扮应当是山上羽仙宫下来的弟子,只是这些年慕名而来的外埠人颇多,却少有行走于世的羽仙宫弟子,年青道人要了一碟花生一碗清酒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饮,那日晴光潋滟,洞庭湖上气象万千,说来奇特,那道人喝酒时用筷子蘸了酒水在桌上指指导点,一坐就是半天,直到付钱时才发明身上没有银两,公孙夫人想和羽仙宫结个善缘,执意不要那酒钱,年青道人想了想,留下一幅墨宝拜别。
公孙夫人这才细心打量起面前这位美到冷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