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倒吸一口冷气,看向陈岳的目光中充满了崇拜。这一次,她真的服了。
陈岳闭上双眼,全神御解缆体,越战越勇,体内热血沸腾。只恨这南宫铭滑不留手,不能让他尽力阐扬。一转念间,贰心生一计,眼看着南宫铭转向他身后,反手直抓他后心而来,因而假装没反应过来,心中暗道:“变!”
一股阴风直贯脑仁,陈岳身子一僵,一时竟没法转动。骨蛇随即一饶,将他缠了个健壮,蛇头对着他的双眼又是一股黑气喷出。
陈岳心中一阵非常,俄然发明她变成熟了。
“好胆!”一股北风扑来,南宫铭吼怒一声,一样展解缆法迎上。“飓风飞虎血脉”同时激起,身外一股暴风卷起,身形一晃便绕到了陈岳身侧,一爪抓下。
从陈岳被蛇骨束缚到两边人马尽出,也不过一两个呼吸,战役刹时白热化。月色中,熔岩巨品德外夺目,坟头墓碑如纸扎泥糊,在它脚下无不破裂。顿时野狗乱吠,蛇叔狂逃。
遵还是理,他应当及时回身遁藏,顺势一记扫腿将对方避开。而南宫铭要么改用腿法抵挡,再和他对上一招,要么后退闪避,再图背工。
陈炼也盗汗直流,抱拳急道:“那陈岳底子就不是我陈家属人,此事我陈家从未参与,雍王明鉴啊!这件事就是南宫家一手策划的,真要有事,也该南宫家卖力!”
春红右手一抖,袖中滑出一柄青蒙蒙的尺子一挥,一股清风卷起,托着她扶摇直上。
陈岳却看向了西北河岸,皎皎月光之下,那边还是浓雾满盈,没有任何人出来救场。明显在他们看来,南宫铭还没有输。他微微皱眉,再次看向南宫铭,心中疑云丛生。
陈岳的神识一向存眷着他,反手就是一拳,接着一脚迎上,一样是迅捷无匹。
“血脉之力”垂垂被他催动到极致,心脏跳动如战鼓轰鸣,身子仿佛要爆开,身法更是快到无以复加,来去间暴风吼怒。
南宫铭一惊跃起,神采一片阴沉,盯着陈岳啧道:“陈岳,看来你另有些自知之明,晓得那一拳还伤不了我,真是可贵呀!不过你的妞对你倒是有信心得很啊,但愿你接下来的表示不要让她绝望啊!”说着双手抬起,十指如钩,指尖迸出一两寸长的白芒。
城头上,众少年瞥见横冲直撞的熔岩巨人,无不目瞪口呆。
陈岳的寒冰铠甲固然不能完整挡住他的指芒,却也大大减弱了他的气劲。即使被他抓到一下,也只是受点擦伤,血都不会流出。而冰灵铠甲寒光一闪,又会鄙人一瞬修复。要想决出胜负,只能硬碰硬。
四目相对,上官燕没有看到陈岳的高兴,心中蓦地一空。面前少年甲胄森然,威风凛冽,冰甲下衣袍褴褛,伤痕累累,班驳的血迹让她心惊肉跳。
“砰!”拳头实实落在南宫铭后心,他身躯一震,炮弹般直飞出去,同时一口鲜血喷出,闷哼一声摔在数丈开外。他右掌心鲜明多了一个血洞,鲜血却被寒冰解冻,甚是可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