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岳松了口气,本来是来报歉的,从速关上院门。陈烈倒是牙关紧咬,恶狠狠地瞪着陈岳,不为所动。
陈烈小脸紧绷,咬牙道:“我只能教你们五个字,每次迎敌之前大声祝祷,必能转败为胜!”
之前一哄而散的孩童又悄悄集合返来,一个个扒着门缝墙头往里看,顿时都傻了。“珠王八爷”好可惜,每次都差一点就赢了,岳哥真神人也。
“望岳居陈岳凶险狡猾,睚眦必报,在一颗玻璃珠上的成就更是达到了传闻中‘弹无虚发’的境地。硬拼此等妙手,实属不智,尔等此后切莫招惹……此战幸亏我技高一筹,先诈败于他,好让他忽视粗心。他连赢二十把后,终究高傲高傲,暴露了一个马脚,被我握住一把击败……这一战可谓惊天动地,气壮江山,可谓我的封神之战。但此中凶恶精美之处,却非尔辈能懂,哎……”说着摇了点头,显得非常孤单。
一群瘟神走后,陈岳也歇息够了,回到屋中持续修炼内功。现在他有一株百年灵药,只要气感再强一些,想体例吞了那支人参或许就能聚气。
如果他今天下午真把陈烈打了,陈烈就能重伤而死。而他也要戴上一顶“违逆弑叔”的帽子,打断手脚被赶削发门都算是轻的。若非他半月来熬炼念力,及时禁止住了肝火,此时已经万劫不复。
芳菲见陈岳肯接茬,擦干眼泪看着他委曲道:“我何曾不想教他出人头地,本身母以子贵……但‘先前’的七爷是如何死的,你爹娘又是如何死的!别人不晓得,我内心还不清楚吗……”
陈岳从速将她扶住,手上一软,一股暗香潜入鼻端,又瞥见她衣衿下矗立的玉峰,好不难堪。但转念便平静下来,又是一阵后怕。
他微微皱眉,翻开院门,只见夜色竹影中立着一名清纯多姿的青衫少女,不由惊奇:“芳菲女人,你来找我,请进。”转眼又见她秀眉微蹙,神采不善,陈烈跟从在旁畏畏缩缩的,心说:“不会是来找场子吧……”
芳菲盈盈起家,掩袖泣道:“他说得没错,我不过是个奴婢,他就是杀人放火,也轮不到我带他向人赔罪报歉,本来就是我多管闲事……”
芳菲一呆,顿时两眼一红,“噗通”一声在跌坐在陈岳面前,伏地泣道:“大少爷,季子恶劣,本日多有冲撞,还请不要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