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何治愈,他深思了很久,干脆将心一横:“既然我没法治愈,干脆借这雷霆之力淬炼身材。有‘饮血刀’在,有仇敌在,何愁没有鲜血……”如许想着,便安然睡去。
刀痕自左腰间划至右肩头,身躯重重摔在地上,一分为二,诡异的是没有一丝鲜血洒落。
“是我们的人来了……”一个少女冲动地喊了一声,顿时泪盈于睫。凑到洞口一看,倒是倒吸一口冷气。
“竖子找死!”营寨一角响起一声暴喝,一名身穿皮袄的壮汉手持一对短刀腾空劈下,刀芒如浪奔腾。
气劲将陈岳轰退,却只在他胸口留下了一片细碎的裂纹。
陈岳神识扫去,只见洞中有十几张兽皮,十几个北禁壮汉趴在上面,身下各压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少女,正肆意鞭挞践踏着。
“仙师……”为首一个女子身躯颤抖,伏地泣道:“我等是刘家村人……敌军前日攻占了村庄……全村高低除了我们,全被杀了……请仙师为我们报仇……”
少女们最小的七八岁,最大的也不过十七八岁。有的咬牙忍耐着,有的嘶声惨叫着,可越是如此,身上的男人便越是镇静……
“杀我族人,老夫要你们百倍偿还!”他法杖一举,驾起一股暴风,直奔四周一个大周虎帐而去……
粉面男人将钱收进一个袋子,取出一只铜铃摇了摇,朝洞中喊道:“另有一刻钟,都加把劲!”
火堆中另有一丝温热,一锅肉汤也只吃了一半,寨中却一小我也没有。若说他们出去“打草谷”了,不成能一个留守的人都没有。若说这上百人被人灭了,寨中却一滴血迹也没留下。
“我能够收留你们,你们本身的仇,要本身报,都上来吧。”陈岳说着一扬手,再次祭出了飞舟,抢先跃上了舟头。
“芳菲女人,两月不见,你已经冲破‘易筋中期’了。”陈岳笑了笑,随便道:“路过一个敌营,就把她们救了出来,她们就交给你了。”说着,将飞舟停在了船埠边。
与此同时,陈岳进入了万岭山脉。飞舟穿越在雪山冰谷之间,俄然一头扎进了一片雪雾,众少女面前一黑,只感受飞舟一阵七弯八拐。
半晌过后,十几个个少女瑟缩着走出山洞,只见篝火边站着一个魁伟的黑衣少年,双目通红如血。身边火焰向一边猖獗闪避,仿佛都不敢靠近他。
众少女随后反应过来,更加惊骇。
刀芒一长数丈,如一道赤色闪电劈出,直接穿透重重气浪斩在来人身上。
火线一座船埠前站着一名风韵绰约的青衫女郎,瞥见陈岳目光便是一亮,敛衽施礼道:“公然是大少爷返来了,这些是……”
半晌后,寨中篝火燃烧,再无一丝朝气……
现在,这里已经堆积了上千人,陈岳更是派了“武师”专门教适龄的少年修炼,芳菲则是此地的大总管,同时卖力莳植灵草。
杀声四起,洞中众北禁懦夫再也顾不得宣泄肉欲,提起裤子便向洞外冲去。
众少女不敢多言,相视一眼,诚惶诚恐地上了飞舟。飞舟随后腾起,破风而去。
陈岳神识一扫,心中杀机涌动,按下飞舟,边向营寨摸了畴昔。
这座洞天还是上官燕发明的,数十里宽广,元气品格普通,不敷以辟为修士洞府。大战初起时,陈岳只是将这里劈为农场,趁便安设义庄世人的亲朋故旧,厥后援救的灾黎,受伤的同袍也都安设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