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法律堂的诸位兄弟们,久仰久仰!”
法律堂为格式门公道典范,本该秉公法律、按章行事,绝非他方世杰的一言堂,但本日却较着偏帮着新派,方守一时不悦,便决定好好敲打敲打,给他们留下一个深切的经验。
“废话少说!”冷秋并不与方守客气,径直对他身边的两名部下道: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是方守一向以来所信奉的办事原则之一,既然当初他为了救沈猴,而不得不向方世杰低头,那么本日,便是讨返来的时候。
“师叔在此,何故不拜?”
“敢问法律堂众,是要知法犯法吗?见了师叔祖,为何不拜?”
“不过,我想法律堂的诸位,身为法律者,必将不肯置格式们章程于不顾,更不是那种对高位分的“前辈”卑躬屈膝的人,以是,在此方守我也不难堪你们,你们持续按章办事就好了!”
“拜见方师祖!”
“拜见师叔!”
“忘尘!你们呢?”推了推像根门柱似杵在原地的忘尘等老祖派天骄,猿丘佯装不解:
但随后,他却望向了法律堂地点的位置,嘴角噙起了一抹嘲笑:
另一边,与矮瘦子相距极远的位置,顾天生正托腮皱眉,显是在思考着甚么,见此,其身边的青衣男人,三千峰首坐陈明暗中传音:
“且慢!”以眼神逼退了法律堂正欲上前的两人,方守紧盯着冷秋,俄然嘲笑了起来,“我究竟犯了多么错误,值得法律堂的兄弟如此对待?”
“吾乃老祖亲传,有此老祖亲授令牌为证!尔等长辈,还不快快施礼!”
......
“那现在呢?”方守向老祖令中渡入了一丝乾坤之气,转眼之间,令牌大要的十指山全景图,便变幻为一行鎏金的字体――
“方世杰,我能够给你个机遇,求我,我便不要你拜!”
“将此人给我绑了!压回堂中受审!”
与此同时,更是在方守的头顶,闪现出一名老者的虚影,正从高处俯瞰着冷秋,浑身充满了严肃。
“老祖令?哼!老祖令千年未出,你又如何自证?”冷秋神情一紧,兀自嘴硬道,“天晓得你是不是从那边随便找了一块令牌,便想要蒙骗我等?”
“见......见过......师叔......”
见来者不善,方守心中了然,面无凛色,不留陈迹地从猿丘、沈猴之间的裂缝中跨步而出,客气地抱了抱拳,道:
事已至此,哪怕粉碎门规,猿丘也在所不吝了。
见有明眼人识货,方守冷冷一笑,旋即望回了面色乌青的冷秋,冷不丁地大声喝道:
“冷秋!你们要做甚么?”猿丘兀自上前,与沈猴一左一右,将方保护在了身后,而他已下定了决计,若对方胆敢难堪方守,他便立即将本身的老子给搬出来。
“徒子猿丘,见过方师叔!”
就在方守三人相互酬酢之际,新派步队中俄然传来了一道义正严辞的声音,抬眼看去,倒是孤守峰天骄,那一身黑衣的青年冷秋,俄然带了一对人马,皆是黑衣扮相,不怀美意地来到了方守的面前,冰脸喝问道:
此时现在,悟道场上空,正围聚着数百道人影,皆都望着下方的一幕,眼露赏识之色。
当前的这些人,无一不是格式门中的妙手,要么是各主峰的首坐,要么便是一些埋没在暗处,从不显山露水的护道长老们。而矮瘦子说话的此人,便是护道长老中的一名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