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夫还没来得及禁止,白叟又转而指向山顶持续说了下去,“你们要上去吗?不…不能上山…不能上山!”刘老夫有些奇特,迷惑着问道:“王老哥,为甚么不能上山啊。”
刘老夫大感难堪,赶快出声制止道:“王老哥,你别惊骇,你好都雅看,这位大人可不是妖怪,是白马镇的大仇人呐,我正要带大人上山帮我们整治水患呢。”
还没等刘老夫多做思虑,那人已经躬下身子,将一副带着扣问之色的面庞凑到了他的面前,又把老夫给吓了一个激灵,老夫方才答复道:“这位……大师,你刚才说是要问路?”他揣摩了一阵,实在没法将其与清风道骨的真人联络在一起,看此人倒是与那大雄宝殿中的佛陀金刚有些形似,是以开口叫了声大师。
这下高大壮汉仿佛犯了难,不住抓耳挠腮,却也没个言语,半晌后,他俄然面露忧色,貌似想好了该如何作答,赶紧对着老夫说道:“我是学府的人,名号百修,您白叟家就叫我百修好了。”
心中安静了些许的刘老夫正方法着陈百修上山,却见一人由小道旁的灌木间穿越而下,行动盘跚,形色疯颠,任凭锋利的木刺将其刮的遍体鳞伤也不管不顾。
刘老夫再不敢多瞧,跑出了大秋山还不敷,直到他腿脚发软,再跑不动时,才敢俯下身子大口喘气,这会儿大秋山已经与他相离很远,但抬着头远远地望去,他仿佛还能瞥见深山里那抹骇人的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