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凝语面色刚毅,充满了神驰与不平气。
“确切如此,我们都不想着超出,又如何能超出。”言阙抚掌笑道:“前人有云:前辈,就是用来超出的。”
言阙黑着一张脸,真是懒得看他,平常倒是挺机警的,如何在女人面前这么蠢,其蠢非常。
琴清、时凝语绝望不已,付山却道:“我能够作证,言师弟确切十三年来没有打仗过别的功法。”
付山哈哈大笑道:“言师弟所言深得我心,修个百八十年,还能赶不上?”
付山迷惑道:“哪位前人,我咋没听过。”
时凝语却道:“大师兄确切是修行天赋,但是我们也不必泄气,修行之道,不进者退,不但仅靠资质,功法、机遇、运气缺一不成,我们当抖擞直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