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铭忍不住问道:“这‘四象斩神阵’真的如此短长?闯阵之人当真没有一线朝气?”
庄不凡脸上隐有喜色闪过,可恰好又发作不得,不说此话在理,并且苟长老的兄长亦是门中长老,还是一名元婴三重修士,除非他将本身恩师朱真人搬出来,不然还真一定压得过对方。
此事在门中遍传后,师徒一脉那些低辈弟子每当提及时,脑海中便会闪现出……名玄色道袍的英挺修士,剑光环绕,足踏虚空,一人一剑,无人敢搂其锋,想想也是冲动不已,恨不得以身代之。
张衍一人一剑,在一个时候内荡平六川四岛,这动静一经传出,便在溟沧派门了发无数震惊。
闻听此事,师徒一脉一些弟子先是不能置信,待查证以后,个个都是欣喜若狂,奋发不已,本来碧血潭败战以后的颓气也是一扫而空!
与他并肩而行的是一名满脸络腮胡子,体躯雄浑的红衣道人,走起路来脚下震惊不已,一起迈下台阶时,直让人思疑是否庙门也会被他震得陷落,这是化丹第二重的异象,能有此兆者,必是丹成六品之上。
苟长老嘿然道:“庄不凡那小子有句话说得没错,这张衍是将死之人,再短长又能如何?嘿嘿,一气十六剑,好生短长,自洛元化当年一气十二剑以后,百年来还曾未传闻有谁能做到?如果他能活下来,将来十六派斗剑时势必大放光彩,只是那‘四象斩神阵’实在过分凶恶,他是万无幸理,可惜了,可惜了。”
宁冲玄点了点头。
不但如此,他反而又对庄不凡笑了笑,道:“庄师侄,冯师侄倒也没说错,你说是不是?”
“宁师弟这棋路是更加锋利了,只是有一点不好,过刚易折,如果再有点韧性,那为兄也不期望求赢了。”
他嘴上说得峻厉,但是脸上笑意模糊,偏帮之意非常较着。
宁冲玄淡然一笑,道:“自是如此。”
另一人亦是赞叹道:“张师兄称心纵横,做得好一场大事!只恨我辈分职位,见不得张师兄的面,不然需求劈面赞他一句!”
苟长老迈笑一声,道:“庄师侄不要如此说,现在看来,在剑丸在张衍手中,倒是比在冯师侄手中要好很多0”
两人正说得鼓起,此中一人目光一撇,见几道遁光落在院门前的青石空位上,神采不由微微一变,仓猝道:“嘘,噤声,是庄昏掌院。”
张师兄但凭手中之剑,便将尔等――败北!
苟长老似是面有不悦之色,斥责道:“冯铭,还不退下,你不过一个明气三重弟子,如何能够对庄昏掌院如此无礼?归去我定要叫大兄好好管束你。”
齐云天亦是点头,附和志:“我师徒一脉秘闻不如玄门世家来得深厚,自当对弟子示之以亲,张师弟去闯杀阵,如若当真身故,我们都当护得他转世之灵全面,免得令其他弟子寒心。”
齐云天缓缓点头,道:“张师弟竟能一气分化十六剑,本来我觉得张师弟的脉象只是下下品的雾相,便是得了《澜云密册》,即使道心果断,将来也能有所成绩,但再如何样也高不过孙师叔去,没想到他在剑道上的天赋竟如此之高,只是……六说到这里,他也是摇了点头,本来张衍闯阵就是九死平生,如本身借给他一件宝贝,说不定还能活着出来,但是挑翻了六川四岛以后他却不做如此想了。世家一脉二十六名真传弟子都被张衍打伤,可却没一个出声,那是因为他们晓得张衍是必死之人,再争也是无用,但是若他借着宝贝之力活着出来,他们又岂无能休?